因為事情剛出沒多久,她就被叫到了衍云殿。
衍云殿上,皇上一臉嚴肅的看著葉寒枝,他身邊還站著靜王殿下。
“葉寒枝,朕現在有話問你,你須得實話實說知道嗎?”皇上道。
“是。”
皇上問道:“莊妃曾單獨召見過你?”
葉寒枝:“是。”
“她跟你說了什么?”
“娘娘只是與臣女聊了聊家常,并未說什么。”
“莊妃當天身體可有異常?”
“沒有。”
“當天安晨宮可有可疑人員出入,或者發生什么奇怪的事?”
葉寒枝仔細想了想,那天她一直在想蕭景瑜一事,并未注意到其他,不過當時有一個宮女不小心撞到了她,神色之間有些慌張與匆忙,看起來不大對勁。
葉寒枝將此事一五一十說與皇上聽了。
皇上沉思了一會兒,道:“很好,今天在衍云殿里的對話切記不要對其他人說起。”
“是。”
莊妃娘娘和她一雙兒女中毒之事牽連甚深,皇上將此事一并交給了靜王處理,宮中這幾日甚是不太平,各宮娘娘的居所都被查了個遍,刺客一事也進行的如火如荼。
葉寒枝與蕭景侑整日困在德馨宮內,外界的消息知曉的并不多,只是聽伺候的宮人偶爾的談論盡力去猜測事情的進展。
正月十八下午,天氣回暖,皇上與定王在御花園中下棋,叫了葉寒枝和蕭景侑過去。
葉寒枝帶著蕭景侑到御花園時,皇上與定王正下的難分難解,蕭昀和顧統領站在一旁觀棋。
“臣女葉寒枝參見皇上,參見定王,昀王。”
皇上聽見葉寒枝來點了點頭,他拿著棋子盯著棋盤,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
定王笑道:“皇兄,還有什么好想的?你我這幾句棋最終都是和棋,我看你再想也是這個結果。”
“皇弟這么一說,那這棋下的還有何意思?朕看不如換個人來下才好。”皇上把棋子擲進棋盒,對蕭昀道,“昀兒,來你來替朕下這一局。”
“皇兄你這可不公平,我要是贏了,那還不得說我以大欺小?要是輸給了這小子,那我這臉面往哪兒放?”定王滿臉拒絕,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要是讓這小子替你下,那我也得找個人來替我下才行!”
“那你看看,在場這幾個人,你讓誰替你下。”
定王先看了看顧統領,又看了看蕭景侑,這一個只會武,一個還是個奶娃娃,怎么和蕭昀下棋?
“那就讓葉家丫頭替我下。”定王轉頭看向葉寒枝,“丫頭,過來。”
到了這時,葉寒枝要是還不明白皇上叫她來的目的,那她就是真的蠢了。
這分明就是另一場試探。
葉寒枝看了一眼蕭昀,蕭昀已經走到了皇上的位置坐了下來。
定王看葉寒枝還站在原地,起身道:“丫頭,還愣著干嘛呀?還不快過來?”
“是。”
葉寒枝走過去坐在蕭昀對面,蕭景侑跟著站在她旁邊,定王和皇上分別站在他們兩人身后。
蕭昀看著棋盤,遲遲沒有落子。
葉寒枝也不催他,只是安靜的坐著等。
這盤棋看起來兩方勢均力敵,其實黑子卻已經有了勝利之兆,若是蕭昀能看清楚棋路,那么自己想要反敗為勝就會變得尤為艱難。
蕭景侑待在葉寒枝身邊,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的人,他們的視線都集中在棋盤上,好似那上面有什么東西一樣。
他扯了扯葉寒枝的衣袖,葉寒枝低頭看他,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
既然皇上想要試探她,那不如讓她利用這場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