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叔,不可走漏風(fēng)聲。”
蕭昀原來并未暈倒,只是身子虛弱,面容蒼白無血色。
“……是。”都這個時候了王爺還不忘囑咐他,權(quán)叔也不敢再想其他,一心擔(dān)憂自家王爺?shù)那闆r。
之前蕭昀不讓秦羽近身去聽雪樓,所以便守在聽雪樓外,看到蕭昀出事,此時也現(xiàn)了身。
看到秦羽,蕭昀便讓權(quán)叔退下,然后向秦羽招了招手。
“王爺?”
秦羽皺了下眉頭,王爺現(xiàn)在的狀況似乎不太好。
“扶我起來。”
秦羽依言上前扶起蕭昀,常年奔走于殺人與被殺的邊緣,秦羽很快便判斷出蕭昀身上并無外傷,就連內(nèi)傷也沒有,但王爺身子虛弱卻是真的。
所以,和上次突然病倒一樣?
“秦羽,你去葉府走一趟。”
秦羽還來不及想,蕭昀就下達(dá)了指示,跟在王爺身邊這么久,王爺?shù)男乃季退阍匐[秘他也能察覺到兩分,現(xiàn)在這樣吩咐想來是葉府那邊真的出了什么事,不然王爺不會這么著急。
“是,屬下這就去。”
沒有半分猶豫,秦羽立刻便領(lǐng)命離開,而這時,秦木也召集了人手回來了。
齊國公府內(nèi)。
“你說什么?人跑了?”齊隱看著跪在地上的是的黑衣人怒不可遏,當(dāng)時表妹來求他幫忙給葉寒枝一點教訓(xùn),他答應(yīng)了,可沒想到竟讓人給跑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道:“回三公子,那女人是被寧王殿下救走的。”
“你說寧王?”
“是。”
聽到手下的回答,齊隱笑著冷哼一聲。
他們果然是一條船上的人,聽說寧王去西北巡視河道了,如今無召而回,還是去了葉府,這兩人的關(guān)系如此不一般不知有多少人知道?
之前齊家的事要是說葉寒枝沒參與其中怕是鬼都不信,只是她到底起了什么作用便不得而知了。
“查,去給我查,我要知道她和寧王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是,屬下這就去。”
四個黑衣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齊隱眼神陰鷙,急匆匆的去尋齊南和齊冉重。
第二天一大早,許多收到葉府請?zhí)硕荚缭绯隽碎T準(zhǔn)備前往丞相府。
如今的葉二小姐可謂風(fēng)頭正盛,昀王接風(fēng)宴,元宵宴會,這些都在文武百官中傳遍了。
他們私下里都在猜測這葉二小姐與昀王有何關(guān)系,不然昀王那樣的一個人怎么可能與她共舞?陛下又怎么會將她留在宮中,而且陛下親封的容王殿下與她關(guān)系匪淺,雖說容王年紀(jì)小,可好歹也是一位皇子,是有競爭皇位資格的。
皇上這樣做,難保奪嫡之爭不會出現(xiàn)變化,這位葉二小姐雖不知在其中有何作用,但牽涉其中是肯定的了。
沈家大夫人與沈嫣然今日早早便準(zhǔn)備好了,只是當(dāng)她們乘著馬車趕到丞相府的時候著實被眼前的一幕驚了一驚。
丞相府大門緊閉,只有兩個老媽媽和幾個家丁守在門前,來參加生辰宴的賓客全被擋在了外面。
“各位夫人,小姐,少爺,真是對不住,今日的生辰宴取消了,大家請回吧!”說話的是丞相府齊氏身邊的劉媽媽,她旁邊站著的是老夫人身邊的唐媽媽。
來的人多是朝廷官員的家眷,雖然目的各不相同,但都是有底氣的人,怎能容忍這樣的怠慢,是以都有些氣憤。
“丞相府這也欺人太甚些,哪有賓客到了還有往回趕的道理!?”一個貴婦人站在前頭,姿態(tài)高傲,滿面怒容,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劉媽媽處事老練,今天臨時取消生辰宴說到底是丞相府理虧,丞相府應(yīng)當(dāng)做出表示,但想到夫人的吩咐,便沒有那么多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