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也來了興趣,他到目前為止只收了殷越和靈霖這兩個徒弟,而他們也未曾婚配,難不成是前身在宗門外面還有徒弟,不過一想也不可能,自己已經將原身的記憶都掌握的七七八八了,并沒有發現他還有一個徒弟的事情啊。
陽天昊知道吳雙到現在為止,只收了面前這兩個小子為徒,于是就轉頭,雙手抱胸,一幅坦白從寬的架勢,問道:
“說吧,你們哪個娶了這位姑娘,卻沒有跟你們師尊報備?”
兩個人都連連搖頭,表示自己的無辜。
而殷越搖著搖著突然僵住了,舉起一只手,表情無辜,語氣卻弱弱的問:
“那個...那個....掀了蓋頭算不算?”
陽天昊聞言抬起手就給了他腦袋一巴掌,笑著說道:
“算,怎么不算,我說你小子沒事亂掀人家蓋頭干什么?”
殷越委屈的揉著自己的腦袋,語氣可憐巴巴的:
“還不是師尊讓我掀的,要不然我可不敢?!?
陽天昊和靈霖聽后,一同看向此時略有尷尬的吳雙,他也沒想到,掀個蓋頭還能掀出個大美女啊,于是故作不在意的清清嗓子:“咳....嗯....我覺得殷越能有這么漂亮的老婆,也算是一種艷福了?!?
殷越想到這女子之前恐怖的臉,忙擺手哭喪著臉說道:“師尊,您不能這樣啊,明明是您讓我掀的蓋頭,您得負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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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雙聽得不禁嘴角抽了抽,什么叫他得負責,他負什么責,這小子又欠收拾了,心中拿出小本本,又在上面給殷越記下一條。
陽天昊捏著手指咔咔作響,沖著殷越說道,
“你自己做的,要你師尊負什么責,要不要我教一下你,什么叫尊師重道?!?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都怪我手賤,沒事掀什么蓋頭,這總行了吧。”
殷越識相的連忙改口,吳雙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家伙就是欠教育,這次回宗門以后也是時候教教他對戰技巧了。
“你們怎么可以無視人家,人家還在這里,你們就推來推去的,是不是嫌棄人家長得不好看!”
媚兒不滿的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郁悶的直跺腳,心中不禁抱怨,這幾個男人怎么回事,難道自己不夠美,這反應不對啊。
“師尊,既然媚兒姑娘認為師兄就是他的夫君,不如暫且如此,以后再做安排如何?”
靈霖覺得這個女子身上,有著一股令他特別厭惡的氣息,但是現在又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于是就建議吳雙,先將此女帶在身邊,說不定她在不知不覺間就能露出馬腳。
吳雙當然知道靈霖的意思,于是便同意的點頭,
“既然這樣,你就暫且跟在我們身邊,不過既然以后要一路同行,我們現在對你還一無所知,所以希望你能先將自己的情況,如實告知于我們?!?
媚兒對于這個要求似乎早有準備,沒有猶豫便答應了下來,然后就開始緩緩講述起,她自己的故事。
“小女子名叫花媚兒,自小女子有記憶起,就與父親相依為命在此生活,從未踏出過這個峽谷半步,小女子也曾好奇外面的世界,可是這個峽谷好似有一堵無法看見的屏障,將我困在此地,只能有人進來,而我自己卻無法出去。”
“而我父親有一日對我說,我到了婚配的年齡,希望為我尋找一個如意郎君,于是他為我布置了新房,準備了嫁衣,當我穿上嫁衣的那一刻,我便在幻想我的夫君是何模樣。”
說著它還含羞帶怯的偷看了一眼吳雙,
吳雙一臉黑線,心中郁悶,這位姑娘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干嘛,你好像搞錯了吧,掀你蓋頭的家伙,是那個小胖子,你別看我啊,我很慌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