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米長,兒臂粗細的長槍一頭抵在地上,一頭直指巨獸,然而在巨獸的鋼鐵護盾和巨力下脆弱的就像一根樹枝!
重騎兵摧枯拉朽,如入無人之境,飛龍關筑的堅固防線連一秒鐘都沒扛住就被摧毀,盾牌兵身后的投擲兵雖說身強力壯,可攜帶的武器無非就是石頭與長矛,偌大的石彈對付人自然可以,但要對付科多獸,還不如撒在地上,期望它們滑到!而他們所擲的長矛只有一米多長,連四米多長的長槍都捅不進去,這些長矛在科多獸眼中大概就是根牙簽!
重騎兵甚至都沒有動用什么武器,只是控制著方向就把投擲兵碾壓了過去,飛龍關的隊伍終于崩潰了,盡管他們平時缺乏訓練,物資老舊,但遇到外敵,特別是外族來襲時,他們都愿意抵擋一下,但遇到戰事不順時,缺乏訓練的弊病一下子就顯現出來,軍隊沒有一股凝聚力,凡是擋在重騎兵前進道路上的士兵,無不發一聲喊,急速逃離。
一旦有人逃跑,形勢更亂,使得還想抵抗一下的士兵也無所適從,更多人則是被逃跑的士兵擠得東倒西歪,飛龍關的方陣被重騎兵像熱刀切入黃油般從中剖開,然后就像點燃了一顆炸彈,由內而外爆開,可偏偏這時,法爾廷斯的騎兵營到了!
在重騎兵即將沖入敵陣時騎兵營就已啟動,此時正好趕到,在法爾廷斯變態的手勢下,騎兵營化作兩條長龍,沿著飛龍關方陣外圍游走,一邊游走一邊放箭,在無數爆裂箭的驅使下,在付出數條人命的代價后,飛龍關士兵終于發現沖不出去,再向內聚攏,這時重騎兵的速度才稍稍減緩,但就算這樣,也沒人能夠攔得住他們的腳步,他們距離趟過整個陣營已經沒有多遠,僅僅是讓重騎兵把腳步放緩,飛龍關付出的代價是一條血與肉的道路!
三支隊伍幾乎同時在方陣的后方匯合,兩支輕騎兵相錯,沿著對方來的腳印迂回包抄,正好幫重騎兵解決掉數十幾個膽敢盯著重騎兵尾巴撕咬的士兵,重騎兵的腳步終于慢慢停止,掃了眼對方大營中噤若寒蟬、不知所措的士兵,當著他們的面,緩緩調頭,調整隊伍準備再沖殺一次。
大營中的士兵被血色世界嚇破了膽,統領不在,軍團長不在,甚至連旗長都沒有,他們沒有人可以倚靠,連棄營而逃都不敢,只有和其他相同境遇的士兵在一起,才有一點安全感。
殘陣中的五個旗長,有兩人被地火擊飛,至今尚未回歸,還有三人聚在一起,眼看著敵人在身后重整隊伍,分外著急,佩恩死死拉住另兩人的胳膊,大聲叫道“別吵別吵!冷靜點!”
待兩人情緒穩定些,佩恩急速說道“你們剛才看見了,對方無論重騎兵還是輕騎兵都威力奇大,盡管大軍就在我們身后,但這時候回頭只會把敵人引入大營,剩下的士兵根本經不起他們的沖擊,一旦如此,大營必將崩潰,到那時才是真的沒有機會。”
“你別說話!我們還有機會!”佩恩怒斥邊上一位將領,讓他不要打斷自己,繼續說道“你們看,對方的步兵正在上來,他們的將領太過自大,大概希望速戰速決,所以膽敢把這么些步兵就壓上來,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只要我們在輕騎兵繞到我們隊伍之前,包圍他們的步兵也好,和他們的步兵混戰也好,只要混在一起,他們必將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到那時再振臂一呼,大營里的士兵一看我們已經纏住了敵人,必定傾巢而出,一舉將對方殲滅!”
另兩位旗長面色蒼白,腦子一團漿糊,哪里還有什么建設性的意見,佩恩沒有多余的時間解釋,吼了句“放棄大盾和所有遠程!隨我沖!”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佩恩思維清晰,防是防不住的,而遠程攻擊就算能有些優勢,殺掉對方一些人,總體上于事無補,索性全部放棄,換取輕裝上陣,能早一秒到達對方跟前都是好的。
另兩名將領咬咬牙一跺腳,呼喝一聲,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