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按吩咐辦事,暫時瞞著荏染小姐罷了。”
知道了圣殿的態度,太宰也就也就安了心,回想起方才悄悄去伏荏苒院中看她。
她與她母親當真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當時看得他有些恍惚,像是圣主重新回來了一般。
但他知道,圣主已經死了,怎么可能還會回來,而她的死因到現在依舊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我要見殿主,讓純娘傳個話。”
鏡水才不敢擅自接茬,連忙笑道,“您可別為難我們,一直都是殿主有命令直接吩咐給我們攬芳盡,我們可沒那個膽子主動去打擾殿主。況且殿主的行蹤豈是我們能知曉的,想來指穹山上也只有山主知曉殿主身在何處了。您與山主來往多,何須我們傳話。”
太宰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也不為難她們。
圣殿殿主確實是神秘莫測,蹤跡難尋,聽說招商會上露了下面又很快消失不見了,看來他確實得親自找宋康一趟。
太宰是無法爬上圣殿的,和宋康的聯絡大多都是通過宋康身邊的黃輔生。
太宰在山腳等了沒多久,高高的階梯上就走下來一個人,正是黃輔生。
黃輔生朝馬車內太宰見了一禮道,“山主有請,請太宰隨在下走。”
圣殿有將無法上山的人帶上山的辦法,知曉方法者整個圣殿少之又少,黃輔生是其中之一。
太宰跟隨黃輔生上了山,宋康已經沏好茶在等他,兩人認識二十來年,非常熟悉,也就不似外人那般客套。
宋康隨便抬抬手邀請太宰落座。
太宰也不繞彎子,直言道,“我剛從攬芳盡來,弗諼是怎么回事?”
宋康知道,太宰這是知道了弗諼便是殿主的事,他也不驚訝,慢條斯理地道,“能是怎么回事,殿主不放心把荏染一個人放在暮國,便一起跟了去。”
“所以,暮國這半年發生的事都是殿主在親自指揮?他故意讓天泱國順利取道漢城,然后趁此時機讓啟孟國偷襲扶翼部落,讓天泱國的軍隊尷尬停在漢城,進退都不是。”
太宰的語氣帶著指責,宋康也是直言不諱,沒給好臉。
“天泱國打的什么算盤大家心知肚明,殿主怎么可能放任天泱國吞并暮國。蕭明寒對流生做過的事圣殿永遠不會忘。你是天泱國的臣子,你有你的立場,你為天泱國打算這無可厚非,但我們圣殿要做的事也輪不到你插手。”
說完,屋內便陷入了緊繃的沉默,宋康沉默半晌又加了一句,“除了在荏染這件事情上我們一致對外,此外你與圣殿毫無干系。”
太宰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失了分寸,他與圣殿之間的除了伏荏苒這個連接,實則是站在兩個對立面的敵人。
“好,我不問暮國的事,我只想知道殿主到底想干什么,挑起大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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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泱國的軍隊駐扎漢城,是退兵還是一舉攻下暮國猶豫不決,啟孟國的大軍已經虎視眈眈地集結在兩國邊境,情況一觸即發。
一旦天泱國和啟孟國開戰,將是足以顛覆整個天下局勢的大戰,如今各國百姓都已是人人自危。
宋康聞言卻是嗤笑了一聲,“是蕭明寒想要吞下暮國,挑起大戰,你可別血口噴人。”
“那能一樣嗎?天泱國和暮國、天泱國和啟孟國,哪一個影響力更大,情況更緊迫?”
“如何不同,都是開戰,都是你死我活。就因暮國弱小很快便會敗下陣,便覺得吞并暮國之戰不足掛齒?那也是要拿將士的性命去填的。”
太宰一甩手,懶得繼續他做無謂的口舌之爭。
“皇上還未做出決策,但很大的可能會出兵。”
“這我知道,扶翼王來了京都,肯定是和蕭明寒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