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女兒一般,滿心的幸福感動,淚,在那一刻肆掠縱橫,直到他抽身歸位的時候,他早已笑的泣不成聲。
而此時此刻,伊公館,屋內(nèi)的窗戶旁,夏南星正看著遠處花圃里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氣的臉色鐵青,她握緊的拳頭里,手指上的指甲早已經(jīng)深深扎進手心的肉里,鮮血順著拳頭縫隙里滲透了出來,一點一滴,悄然落在地上,在云白色的地磚上,開出點點紅梅,而她竟然絲毫感覺不到疼,因為,她的心,此時此刻,是更疼的。
夏南星從來到伊瑞身邊,已經(jīng)二十年有余,她從來沒有看見過伊瑞身邊有其他女人接近,跟別說近距離的接觸了。
她萬萬沒想到,伊瑞三天前救回來一個落水的女孩子,醒來第一時間,兩個人便“抱”在一起了,這樣的“危險”訊號,讓她幾乎已經(jīng)絕望的心,跟多年以來積存的希翼一起,潮水一般反噬出來,直接把她整個人思緒都吞噬了,她把這些年心中所有的不甘,期許,萌動,傾慕的情緒,統(tǒng)統(tǒng)化成墨黑色濃烈的仇恨,全都記在了云可心身上。
她怎么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原本伊瑞身邊她跟女兒白琳算是最親近的人了,她甚至以為,伊瑞的一切都是她女兒的,因為伊瑞身邊并沒有什么親人朋友,這些年,他除了處理公司的事情,就在家里打理他的茉莉花圃,就算剛剛從國外移居來如蘭不久,他的茉莉花也是他最珍愛的東西,早早地專機連土空運過來了,夏南星一度以為,伊瑞是天生性冷淡,對女人沒興趣,才會一直這樣。
可今天她親眼所見的畫面,她看見伊瑞的激動,即使隔著那么遠,她也看見了伊瑞的神采奕奕,那雙眼睛里都閃出來了漫天星彩了,那些光芒也像是一把把刀子,一刀,一刀,生生割著她的心,讓她劇痛,痛不欲生無法忍受。
白琳這時候正好回來,她看見自己母親在窗口處的凝神失態(tài),尤其是滴落在地上的鮮血,她嚇得驚慌失措,急忙奔跑過去。
“媽!媽媽!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你不疼么?”
白琳一邊跑一邊驚叫,走過去窗口邊,她立刻抓住夏南星的手查看,看見她手心中間的傷口還在咕咕流血,那明顯是她指甲掐出來的印記,白琳詫異的抬頭看向自己的母親。
“媽!你怎么了……”白琳沒等媽媽回答,順著夏南星的目光看向窗外。
只是一眼,白琳便炸了
“云可心那個小賤人!她怎么在這里?媽你都不知道,她失蹤了僅僅幾天,明與行幾乎把如蘭給找遍了,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整個人都瘦脫形了,她居然在這里逍遙!”白琳尖銳的話刻薄的嗓音,恨恨的從嘴里逼出來,說著話,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云可心給撕碎了,撕成一片一片的才甘心,那樣子她才能解氣。
夏南星看見女兒,稍稍收斂了眼眸中恨意,回頭,她驚訝的看著說話的女兒,她才知道,原來女兒認識這個女孩,并且,看樣子女兒也恨極了這個女孩子,叫云可心對吧,還真是冤家路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想從她們母女兩手里奪走東西,做夢!
“小琳,你說,明與行跟她也有關(guān)系?你認識她?”
“當然認識,這個白茶婊本事大著呢,一邊勾著明與行,還聽說一邊跟佳達總裁軒轅翊糾纏不清,真沒想到,她還能跟伊叔叔攀上關(guān)系,怎么到處都是這個賤女人呢!”白琳氣急了,完全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連媽媽手受傷的事情,她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人,你伊叔叔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女人接近,都被她迷住了,看來小妖精手段了得啊,這件事我們不能馬虎了,還要從長計議,小琳你先別急著生氣,這個女人必須從這個世界消失,有她,絕沒有我們娘兩的好日子過,我們先冷靜一下,好好想想辦法。”夏南星回復冷靜之后,腦子也是夠用的,她拉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