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不了戀人,易玨只想能陪在安靖身邊做最好的朋友,至少,不至于反目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到最后連朋友都做不成。
安靖沉默了一會,最后背過身子,她不想面對易玨,因為她看著易玨的眼睛就覺得有些愧疚,以前不懂,也沒看出來,現(xiàn)在的易玨,眼睛里有讓她不敢直視面對的東西。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想求你,求你不要再為難明于行,這事跟他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完全是我自己的事情?!卑簿胳o靜的說著話,卻是誰都能聽得出來,話音里全都是對明于行的維護。
最殘忍的事情莫過于如此,明白了自己心里的心思,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易玨有些神情頹廢的一蹶不振,看上去像是在瞬間憔悴了許多。
默默看著遠處繁華街道上車來車往的奔流不息,似乎每一輛行走的車子里,都載滿了形形色色的各種故事,萬家家庭有萬家的不易,有多少的求而不得,填滿了每個人的人生遺憾,衍生出來又是多少說不出的心酸,默默在每個人心里蔓延。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沒同意,我絕不會魯莽行事,我,都聽你的,姐!”
易玨完全發(fā)自肺腑的話,說得無比沉重,因為這樣的決定,完全不是屬于他的隨性,他的壓抑是他在瞬間的成長,而這種成長的痛,只能自己默默在心里承受。
易玨沒有再叫安靖“安姐”,一聲“姐”是說不盡的酸楚,既是兩個人關系的接近一步,也是兩個人之間再也無法跨越的隔閡。
安靖明白,易玨也明白,他們之間的關系,永遠都止于此種地步。
云可心跟明于行在酒店隨便點了一些東西填飽了肚子,約的飯局泡湯了,他們也不能讓自己餓肚子,吃完飯,明于行送云可心去了學校,從學校出來的時候,明于行看見易玨在自己的車邊等著自己。
“怎么?你還沒跟我打夠!這里不太方便,我?guī)闳€可以肆意妄為動手的地方。”明于行沒有畏懼易玨的魄力,看見易玨,倒是有幾分男人的血性升騰而起。
易玨沉溺的看著明于行,倒是沒急著說話。
這倒是讓明于行有些焦躁了起來,“你想干什么直說可以么!你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還真有點嚇人。”
明于行鄙夷的瞅著不明來意的易玨,要不是看他是云可心的小舅,對于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男人,他還真不會這樣客氣。
“去喝一杯,我想聽聽你跟安靖的故事,希望你不要吝嗇?!?
易玨的話,讓明于行有點意外,可看見易玨無比真誠的目光,明于行欲言又止,想了想,答應了,怎么說,人家也是云可心的小舅,民間習俗,天上雷公大,地下娘舅大,人家可是云可心如假包換的親舅舅,還是唯一的一個,愛屋及烏,明于行也要注意對人家長輩的態(tài)度。
“好吧,有些事情說清楚一點也好,我對可心可是真心的,希望你不要有什么誤會。”
明于行說著話看了看腕表上時間,他最近的工作很忙,而且,他有點時間都想留給云可心,若不是看易玨的身份,他根本不想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
明于行跟易玨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家看上去很干凈的酒家,進去要了一瓶最烈的酒,點了兩個家常菜,便沒再要了,本來他們今天來也不是吃東西的,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說話。
一開始,兩人之間的關系氣氛有點緊張,畢竟才認識,還剛剛打過一架。
可是隨著酒菜上桌,兩杯酒下肚了,兩個人都放開了不少,酒桌上的文化,是博大精深的,很多事情都是能在酒桌上解決的,一頓不行,就來兩頓,能坐在一起喝酒的緣分,事情也算解決了一大半。
易玨喝了兩杯酒,話也多了起來。
“我說兄弟!你跟我說實話,你就沒有一點點喜歡過安靖?你們認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