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能半年做到五十萬,再開始介入,也有的是時間。
云朝朝一點都不著急,因為林多義并不具備不可替代性。
潮長長的輔導能力,和葛功明的傾力推薦,才是這攤生意的價值所在。
除非林多義能亮出超出云朝朝預期很多的真本領。
否則他不管說什么都沒有分量。
云朝朝有很多的生意經,是林多義這種空想主義創業夢想家,根本就沒可能看的明白的。
林多義的表情,在吃完螞蚱之后又把蚱蜢也吃了。
他有點難受,因為他打心眼里覺得云朝朝說得有道理。
“我被你說服了。”林多義倒是個能聽得進去意見的,這一點,讓云朝朝有些意外。
“你既然想要拉著我們潮老師一起做生意,你就得把這些事情都考慮清楚。不然你這培訓班,應該也是開不下去。”云朝朝直接潑了一盆冷水提點林多義。
潑完之后,又給加熱了一下:“當然了,你們要是能自己今年再培訓個狀元出來,就另當別論。”
“你說潮老師嗎?”林多義倒是沒有想過潮長長有沒有狀元的實力。
再看向潮長長,就像山里的孩子第一次看見大海,充滿驚喜,閃閃發光。
“我不行啊,國內高考,我還是入門級的。”潮長長不希望林多義生出不該有的期待。
“男人怎么能說自己不行呢?我們潮——老——師。”斯念把后面的幾個字的尾音拉長,強勢圍觀。
各種旁敲側擊。
順帶著給破碎過后又蕩漾開來的粉紅色泡泡們,吹個氣、添個亂。
贏曼而和潮一流說是去后廚看海蠣煎怎么做,最后什么也沒有學就回來了。
“你們在說什么行不行呢?”贏曼而問斯念。
“在討論長長的學習呢。”斯念迅速起立,給贏曼而拉開了椅子,“贏姐,你坐我這兒。”
這動作,一看就是親的。
比潮長長這個親兒子的動作,快了不知凡幾。
潮一流一聽說是和潮長長學習相關的事情就來勁:“那必須是行啊,我就沒見過學習比我兒子還行的。”
知道潮長長要考清華,而且還非常有信心能夠考上。
剛剛暗下來的夜晚,在潮一流的眼里,都變得比往常更加明亮。
“那是你沒見過朝朝是怎么學習的。”潮等等一邊和自己的老爸謙虛,一邊為云慢慢驕傲:“朝朝的學習筆記,還有習題集里面的很多解題思路,是我根本就想不到的。”
贏曼而接收到了潮長長發出的信息:“那些筆記,我是沒有看懂,朝朝的字,寫得是真漂亮,我當時包書皮的時候就感嘆。”
“你是從很小就開始練了吧?”贏曼而轉頭直接問云朝朝。
“畫家啊?”贏曼而的興趣,明顯就被提了起來:“國畫還是油畫?”
“國畫。”云朝朝有問必答:“不過我奶奶比較經常用油畫的技法畫國畫。所以她的國畫不太像是國畫,色彩通常都非常艷麗。”
“郭老師?”贏曼而在驚奇之中,提到了一個人。
這會兒輪到云朝朝意外了:“阿姨,您認識我奶奶啊?”
“我小時候經常見到郭老師,你奶奶和我媽媽,應該是閨蜜。”再看云朝朝,贏曼而眼里就多了幾分長輩看晚輩的親切。
對書畫一竅不通的斯念,被對話的內容給驚到了:“一個技法就能對得上號?”
那么多的畫家,那么多的畫法,一個人說郭老師,另外一個人就能直接知道是那個郭老師。
這也太巧合了一些吧。
“朝朝奶奶的那個技法比較罕見,再加上又是女畫家,就只有那一個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