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今晚叫我們來這干嘛,是不是要抓什么要犯啊得最近好像沒有發生什么大案啊?”的人群,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大隊長江剛朝任強問道,任強以前也是從刑偵大隊上去的,所以刑偵大隊的人都喜歡親切的叫他任大,聽起來倒有點‘痞氣’。
“抓幾個小混混。”任強眼睛依舊盯著前面說道。
“幾個小混混?是不是什么流竄作案的慣犯?”江剛問道,他可不相信能讓局長親自出馬就僅僅只是幾個小混混,最起碼也得是什么重犯。
“不是,應該就是本地幾個小混混,估計是個小犯罪團伙。”
“小混混?小犯罪團伙?不是吧,任大,為了抓幾個小混混,就出動了我們公安局最精銳的部隊啊,任大,你也太把我們大材小用了,殺雞焉用牛刀啊,派治安科的人不就可以了嘛。”江剛苦笑著看著任強,抱怨道,感覺很屈才,局里哪次不是發生了什么大案要案才讓他們上的,這次倒好,淪落到抓小混混的地步了。
“怎么,嫌委屈啊,自以為破了幾個大案就尾巴翹上天了啊,我這個局長使喚不動你們了啊。”任強轉過來調侃道。
“任大,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發發牢騷而已,任大你都發話了,我們哪敢不做啊。”
“別委屈了,這次是市委書記親自發話了,給我打起精神來,辦砸了。你們就都給我脫下身上的警服回家種田去。”任強笑罵道,這個江剛在自己面前倒真是什么‘肆無忌憚’啊。
“哦,難怪任局你這么重視。原來是受到官僚主義壓迫了啊。”江剛嘿嘿笑道。
“胡說什么,這是你一個黨員該說的話嘛,什么叫官僚主義,你這是隨便非議領導,回去給我寫份檢討來,態度要誠懇,不然你就等著記過吧。”任強低聲呵斥道,黃安國到g市來了短短幾個月,就做了幾件實事,特別是支持他繼續調查那個腐敗案件。因此,他對黃安國還是很敬佩的。
“任大,我這是隨便說說,并沒有真地有那個意思啊,檢討就不必了吧。”江剛笑嘻嘻的說道。平常任強待他們好,他也和任強說話隨便慣了,現在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嚴肅點。這次要是不把檢討書給我交過來,你這個刑偵大隊地隊長就別當了,我會在局黨委會議上討論你的處分問題。”
“好,好,任大,我寫,明天就交給你。”看到任強不似開玩笑的樣子,江剛趕緊說道,任強的脾氣他是知道的,沒事的時候可以和他隨便開玩笑。嚴肅的時候誰要是撞到槍口上,那絕對要‘死’的很慘。
“態度要是不誠懇,你也別拿來給我。”
“好的。我一定誠誠懇懇的,絕對不會亂寫地。”江剛像霜打的茄子。無精打采的說道。
“對了,吩咐你保密的事情,辦好了沒有?”任強問道。
“嘿嘿,任大,對我們刑偵大隊的紀律你還不放心啊,而且出發前所有通信工具全部上繳,現在就光剩下每人手上地對講機了。”說起這個,江剛頓時來了精神,對自己的隊伍充滿信心。
“對你們今晚出任務,局里其他領導,沒向你問過此事吧。”
“沒有,我們刑偵大隊本來就行事比較特殊,其他領導早就見怪不怪了,誰會注意此事啊,再說你不也吩咐我們守口如瓶了嘛。不過,這事干嘛搞得這么神秘啊,不就抓幾個小混混嘛。”頭。
“看你地毛病又換了,叫你不要輕視了,你還真是當耳邊風了啊。”任強朝江剛瞪了過去。
“不敢了,不敢了,改,我一定改,今晚要是完不成任務,任大不要你動手,我自己先把身上這身警服給剝了。”江剛保證道。
“是嘛,大話可不要說在前頭啊,小心吃虧的是自己啊。”
“當然,前提是那些兔崽子得出現,不然我們想抓人也沒處抓人啊。”被任強看的遍體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