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已經(jīng)到了中午1點了,謝林依舊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絲毫的餓意,或許更確切的說是沒心情吃飯,不然從早上7點多就吃早飯的他現(xiàn)在怎么會沒餓意呢,正被事情所煩的他根本就顧不上自己到底是餓還是不餓,而且剛剛的餓意而過,他現(xiàn)在反而是感覺不到很餓。
謝林揉了揉自己發(fā)痛的太陽穴,這次許鎮(zhèn)一系和杜青一系的爭斗和以往的任何一次完全不同,他這個q市的市委書記怎么會看不出來,許鎮(zhèn)那一系直接繞過了他對杜博展開了調(diào)查,最終的目標明顯就是沖著杜青去的,和以前那種小摩擦不同,這次許鎮(zhèn)一系是要‘真刀真槍’的對上杜青他們了,他這個市委書記想搞平衡也不可能了,這幾年當中兩邊的人都有暗示過他,希望他能站在他們各自的一方,都被他拒絕了,因此兩邊的人也都能一直‘和平相處’,頂多就是暗中互相給對方制造點麻煩而已,這次許鎮(zhèn)那邊既然敢一反常規(guī),挑明了公開調(diào)查杜博,說明許鎮(zhèn)那邊是已經(jīng)作出了決定,不然就不會不顧忌他這個市委書記,也沒提前跟他打招呼并爭取他的支持了。哎,現(xiàn)在真的是到了自己該做決定的時候了,市委書記謝林非常的煩惱,因為這個決定也關系到他以后在o之前兩邊的人找他的時候,他完全可以不用考慮,直接選擇其中一家勢力比較大的支持,而不是在這幾年當中辛辛苦苦地搞平衡。讓許鎮(zhèn)和杜青兩邊的勢力互相制約了。
謝林習慣性的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著,這件事情確實是拖不得了,剛剛自己的那個秘書小丁想說什么他哪會不知道,在官場上比丁啟多交了近二十年學費的他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他也可以提前‘畢業(yè)’回家了。目前這件事情已經(jīng)在o論著。觀望著,要是他這個市委書記不吭聲,任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下去的話,q市地政局就要動蕩不安了。這和他想要維持o的是背道而馳的,所以他現(xiàn)在就必須得向許鎮(zhèn)和杜青當中地某一方傾斜,盡快結束兩邊這種‘公開化’的斗爭,但是問題是自己要向哪一邊傾斜?而且在做出決定后,如何保持自己在q市的地位和權威性?這些都是謝林不得不思考的問題,許鎮(zhèn)和杜青兩邊的勢力失去了其中任何一邊的制約都將是他這個缺乏后臺地市委書記難以駕馭的。而他又不想歸附于其中任何一邊,所以這就是矛盾所在。
許鎮(zhèn)和杜青兩邊身后地人是誰。謝林是知道的,但他為什么不想歸附于許鎮(zhèn)和杜青任何一邊?是謝林不想加入任何的派系,不想卷入任何一邊的斗爭嗎?答案是否定的,謝林自己明白像他這種缺乏后臺地人要是一直只想著保持中立,那么最終不利的人其實是他。因為他沒有資本這樣做,沒有后臺,往往就只能選擇一方投靠。你要想一直兩不想幫,雖然從表面上看可以兩邊都不得罪,但其實卻已經(jīng)是兩邊都得罪了,到時要是在關鍵升遷上,兩邊的任何一方隨便在上面卡一下他,那他都將吃不消,既然如此,謝林這幾年來為什么要在許鎮(zhèn)和杜青兩邊搞平衡?除了是想讓兩方互相制約,保持自己一家獨大之外,謝林心里何嘗不是還有著自己地另外的想法,他不想就把自己這樣廉價的‘賣‘了,在他心里,不論是許鎮(zhèn)后邊的徐副省長還是杜青后邊的萬副省長都不值得他去‘投靠’,說白點,就是這兩人在他心里也是不夠分量的,他有著更大的野心……正的成大事’,這是謝林時常跟自己說的話,從這就能看出謝林的自信和自負了。
哎,樹欲靜而風不止啊,蹉跎幾年,終于還是要有所決定,良久,謝林終于不再來回踱步,返回到椅子上坐著,如果是謝林的秘書丁啟在場的話,那他可能就知道,謝林做出這樣的舉動說明他心里也已經(jīng)有了決斷了。
謝林拿起桌面上一張壓著的報紙,報紙上的名稱赫然是‘省委機關黨報’,日期也正是幾天前黃安國剛發(fā)那篇報告時的日
林拿起報紙,眼睛就一直不動的盯在報紙上,不細看為他是在看著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