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彈的士兵。先是對整個醫院進行了一番檢查。而后更是在大院里面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警戒著,進出樓道的通道口也都被控制起來,處處可見站崗的士兵,那貨真價實的真槍都說明了眼前這一切并非是拍戲。
將近五時許,又是一只龐大的車隊駛進了醫院,一些車子都沒能開進來,只能停在外面,一些原本住在醫院里面的病人又或者醫院的醫護工作人員,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了這么大的陣仗,很多人通過窗簾拉起的小縫隙里面往下瞄著。
黃天焦急而又迫切的心情終于在這一刻充分顯現了出來,車子才網。停穩,都沒等秘書下車幫其開門,黃天已經推開車門下來,迅捷無比,另外一旁的張武都沒跟上其動作,愣了一下也趕緊下車,他能感覺到黃天的心情很急迫,仿佛還有些緊張和不安的情緒。
張武將這些疑惑都深深的壓在了心里,今天他一路上都是近距離的坐在黃天身邊,對黃天的情緒感受很深,他想破頭也不明白能有什么事會讓黃天一個個堂堂的國家領導人緊張和不安,甚至直奔這么一個小縣城而來。
“黃書記。”胡工文這位紀委監察室的帚主任快步的應了上來。
“這位是安國的同學郭華,就是他將安國送到醫院。”胡工文了解黃天的行事作風,沒有多說一句廢話。
“嗯。”黃天目光在郭華的身上逗留了一下,輕輕的拍了拍郭華的肩膀,身子已經往里走去,此刻他一心系在黃安國身上,根本沒有心情說話。
郭華今天一直處在緊張、焦慮和恐懼的情緒當中,從他跟沈強聯系后直至胡工文等人出現在這里,再到整個醫院被軍隊來的人給控制起來,他一直都處在深深的震驚中,猜測黃安國的身份跟能親眼目睹乃至驗證終究是完全不一樣。
在黃天到來之前,看到這里如臨大敵的陣仗,郭華就知道恐怕黃安國的家人已經要到了,直到此刻,他親眼見到黃天,并且黃天還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都感到這一切仿佛都像做夢一般。
“手術做的很成功。子彈沒有射在胸前的要害位置,但安國在送到再院之前就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重度昏迷當中,現在雖然子彈已取出來,醫生也宣布脫離危險,但卻不敢保證安國什么時候能醒過來。”盡管剛才這些都已經在黃天來的路上匯報給了其,此時胡工文仍是再次重復了一遍。
黃天點了點頭,沒說什么,黃安國的病房外早已是戒備森嚴,黃天的腳步越的急切起來,甚至有些凌亂。
一直跟在軍區車隊后面過來的省委省政府車隊在外面的馬路上停下,里面已經開不進去。省委省政府的領導當中也就曾光明跟楊一軍敢遠遠的跟在黃天后邊。但又不敢靠的太前。
黃天在路上就知道的方上的人一直跟著,當時沒說什么。此時也依舊是沒表示什么態度,這讓曾光明和楊一軍既緊張的同時又稍微的放
“快去,問問那一間病房住著什么人。”曾光明在走廊過道遠遠的看著黃天進入病房,忙急著對身旁的秘。
秘書火急火燎的趕往前臺去詢問,他的心里同樣是充滿了巨大的好奇心,約莫過了四五分鐘后。秘書才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曾書記,查到了,病人叫黃安國。胸部中槍,目前子彈已經取出,但病人處在重度昏迷當中,不確定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什么?”曾光明眼皮一跳,臉上的表情瞬間凝結住。省委書記的儀態盡失。
“曾書記,怎么回事?”
“楊省長,這黃安國是中央下來的調查組成員。”曾光明還處在極度的安驚當中,一旁的秘書見了忙代著回答,他還記得前晚曾光明讓他去密切關注一個叫黃安國的調查組成員,是以有些印象。
“黃安國?黃天?難道是?”有點后知后覺的秘書此時好像有些許反應過來,雙目圓睜,剛才他去詢問情況,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