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并沒有接著問什么,黃安國的車子那晚先是被人用特制的空心釘子扎破了后輪胎,緊接著就是剛開出管委會大門,就險些遇到了車禍,那名差點跟黃安國車子相撞的司機,李江平也并不是沒有懷疑過「但一番審訊下,并沒有什么收獲,對方只是急著去參加朋友生日聚會「才開車開的快了一點,所有的解釋都說得通,在無憑無據之下,也不能強行把人關押起來,問完話就讓對方走了,李江平是讓張雷將重點放在調查暗中動手腳裝釘子的人,這才是百分百確定有預謀的小人。“你知道你扎的那輛車子是誰的嗎?是市里的黃市長。”李江平看向了那名小混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那是市長的車子,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去扎他的輪胎,那不是自己活的不耐煩了,鉻幾位一定要明察秋毫,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也不是我自 己要干的啊。”“沒說是你自己要干的。”李江平看著對方“你只要說出是誰指使你去干的,我可以讓你出去。”“真的?”那名小混混猛的抬頭,臉色一喜,隨即有些不咎的看著李江平“你們該不會是騙我,想套出我的話吧。”
“騙你?我們騙你干嘛,你只不過是個小嘍噦,受人指使,并非真正的幕后真兇,只要你自己沒有再干其他違法犯罪的事,我還是能做主將你放了的。”李江平笑了笑,看到那名小混混猶豫的目光,不禁朝旁邊的張雷使了使眼色
“你小子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我們局長好話跟你說是不屑跟你計較,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法從你口中問出話來嗎,哼哼,我們的手段多著,別以為我們不會刑訊逼供,你是意圖謀害國家高級官員,你知道你犯的這條是什么罪?罪責有多大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夠砍你的頭了。”張雷陰沉著臉,厲聲道。
“你現在除了相信我的話,別無選擇。
”李江平開 口了“我要是真想出爾反爾,你覺得我現在有必要跟你這么哆嗦嗎?”“就你這身份,還不配讓我們局長跟你說謊,你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張雷在旁邊附和著,兩人是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叫丁酮小混混此時狠狠的咬著牙,同樣在做著艱難的決定。
“張陽那 王八蛋剛才自己走了,就把我們丟在這,我們只不過是街頭小混混,在他眼里除了能幫他做點他不方便做的事,我們就是賤命一條不值錢,他剛才既然自己一走了之,也不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我幫他保守這個秘密干嘛,有麻煩讓他自己擔著,我這種小人物沒那個本事替他背黑鍋。”丁酮心里恨恨的想著,他知道自己不說,這些警察有的是辦法撬開自己的嘴巴,自己能否堅持住還難說,以其待會受苦,還不如現在招了,張陽家里有錢有勢,他能花錢擺平麻煩,自己何必去給他擔這種無謂的罪名。
丁酮此時并沒意識到張陽所涉及的是一起謀害國家高級官員的大罪,在他潛意識當中,張家在津門財雄勢大,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自己就算是說了,無非也就是讓張家大出血,花大價錢去擺平麻煩。
“指使我干的是張陽。”丁酮咬了咬牙,說了出來,生怕幾人不知道,又補充了一句“就是景生集團的大少爺,他當時根本沒跟我說要去扎破的是誰的輪胎,他把車牌號報給我,說那輛車子就停在新區管委會大院里,讓我盡快去做,就是要求要用特制的空心釘子,也是張陽自己提出來的,不然我哪會想那么多,如果他要是跟我說那輛車子是市長的,我說什么也不會接這活。”
李江平面色大變,同張雷對視了一眼,雙方神色俱是震驚,張雷有些不敢相信道“你說的是真的嗎?該不會是想脫罪,隨便說個人來糊弄我們吧。”
“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這種事情我沒有必要騙你們,你們要是備不信,可以把張少叫過來,我可以和他對質,再說張少是什么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