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握手,是禮儀。”
我覺得好笑,擺擺手道“好好好。”
“你們是在喝酒嗎,好香的酒氣啊。”珠珠瞇著眼睛聞了聞滿屋子的香氣。
我看了看小彥,說“沒有。”
“可他。”珠珠笑看著小彥。
“嗯,可能喝得有點多吧。”我說。
小彥不住地扒拉著懷里的卷糕,說“我確實是有些暈了,姐姐,我要先回去了。”說完站起了身,有些踉蹌。
聶揚拿起桌子上的酒,走過去扶著他說“我給他送回去。”
“姐姐,好想你啊。”小彥回去了之后珠珠抱著我說。
“姐也想你啊,好久不見你個子好像又高了。”我比著她的發頂說。
宴衡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一杯酒說“這什么酒啊,為何如此干澀。”
我看了看酒杯中的酒的顏色,青青的,不由得笑道“這是青櫻姐姐的青梅酒,她釀的酒一直都是苦澀的,我還想著怎么處理呢,倒被你發現了。”
他將手中的酒倒了說“難以下咽啊。”
“還好青櫻姐姐沒有在,不然又該生氣了。”我說。
“怎么,這樣難喝的酒還不讓說了。”宴衡怒道。
珠珠也覺得此刻的宴衡好笑,捂著嘴笑起來。我繼續道“青櫻姐姐釀的也很認真,可是偏就如此苦澀,她也很不容易的。”
“算我倒霉吧。”宴衡說。
“沒想到衡哥哥還會這樣說。”珠珠說道。
宴衡仿佛想起了什么說道“我知道青櫻,我自認倒霉。”沒想到啊沒想到,青櫻姐姐的厲害連宴衡都知道。
那天中午,我們聊了很久,珠珠很是開心能來人間,我卻隱隱擔憂,畢竟從未出過南海,人心莫測,也不知珠珠能不能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