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我就告訴你那魔在哪。”
“你要刺淵花做什么?”我問道。
兔妖輕哼一聲說“不該問的不要多問,刺淵花在神界很常見吧,這對你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吧。”
端端已經無聊到玩起自己的頭發了,我回道“這個簡單,但我怎么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呢?”
他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根白色的小骨頭,說“這個,就是來源。這是一只飛鳥的骨頭,這只鳥說起來比我還要年長呢,但是就在前一段時間他們整個家族被移為平地,一只都沒活全部在人類的肚子里了。”他將骨頭放在桌子上,那白骨在燭光下顯現出幽白的光來。
這種情況我有些熟悉,是曾謝橋鎖在柜子里的那些枉死的野生生靈。
“你們也應該聽說過吧,最近這些年人類越來越過分了,正常的動物生活已經完全被干擾了,看看這個地方吧,我們妖就只配住在這里。”兔妖說。
我想著,也許這是一部分原因,但是這魔氣是瘟疫,不一樣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這股魔氣是怎么回事,對不對?”我問道。
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他明顯愣住了,鎮靜地說“不信也沒事,我還有證據,畢竟我一直住在這里,對兩位而言,我更了解這里的情況。”
聽完之后我看向端端,說“他說的有道理哦。”
端端與我相視一笑,在短短的兩分鐘之內,這只兔妖白顥被端端的縛魔瑣死死纏住,越動纏得越緊。那兔妖眼似滴血,露出尖利的牙來,但卻被鎖住動彈不得。
端端拍了拍手,然后坐回椅子上,輕松地說“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不喜歡做交易。”
“我也是呢。”我故作惆悵道。
“你們,你們不配當神!我們說好了的!”他躺在地上亂扭著,縛魔瑣越來越緊,疼的他咬牙切齒。
我依舊把玩著茶杯,說“你連句實話都不說,我們怎么跟你做交易啊。”
“我句句實話,我是誠心與你做交易的。”他大叫道。
端端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安靜些,接道“你知道這里叫什么嗎?你這小妖可真是厲害,動動兩片嘴皮子就能騙我倆了?剛才我們和那蝙蝠妖的談話想必都被你聽了去吧,要是這樣啊我也能張口就來。”
“我沒有聽見,我剛到這里就被你倆發現了,我沒有騙你。”他說。
我走過去,蹲在他身邊說“那你告訴我,你要刺淵花做什么?”
他不說話,甚至都不拿那惡狠狠的眼神看我,看來還是有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