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來到新的紀年,我的孩子們一個個都長大了,安安有了穩定的工作,去了北京上學的小彥也越來越有男子氣概了。
青青上初中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小丫頭還是很喜歡唱歌,學校里的歌唱比賽還獲得過第二名的好成績呢。殷路航馬上也要上幼兒園了,他真的是調皮得很,爬高上低,每天都擔心他有沒有傷害自己。
炎夏過了之后就是習習微風的初秋了,天氣朗爽,我看了很久的電視,眼睛都酸疼的。
“大姐啊,這個人好慘啊,明明是個好人怎么就死了呢。人不是常說好人有好報嗎?”和我坐在一起看電視的珠珠說。
我眼睛實在困得不行,我閉上眼睛聽著。
“大姐,我真的很氣這個女人,自己過得不好也要讓人家也過不好。哼。”她又自顧自地感慨。
“珠珠啊,這只是電視,不是真的,不要生氣。”我揉了揉眼睛道。
“可是,姐,你不知道,真的很過分吶。”她捶著沙發道。
我輕笑了一下,說“那怎么辦,你去打她一頓吧。”
“要是可以我就真的打她了。”她握緊拳頭。
“對了,明月說了讓你回南海。”我對她說。
“啊,我不要。”她拒絕著,“我不想回去,我在這里住習慣了。”
“你……”
“對了,姐,我想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我話還沒說完,她就跑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電視上還在演著,我已經閉上眼睛休息了。
最近聽新聞說有些地方出現了新的病癥,病患會發熱,呼吸急促的情況,嚴重者會死亡,這讓我想到了消失已久的魔,所謂的瘟疫可能就是這個。
所以這一段時間來我去了很多地方,尋了很久的魔氣,幾乎不曾停下來。
我換了個臺,節目里在播放新聞,說的正是新病癥的事情,是最新的病患。
我強忍酸痛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屏幕上出現的地點后,幾乎瞬間我便來到了這家治療病患的醫院。
發熱門診里人很多,畢竟是換季了,感冒發燒的孩子和大人都堆在門診里。住院部觀察室里那個最近得病的病患輸著水。
我走近他,他的呼吸很重,額頭還在發著高燒,我觸摸著他的額頭。
他近些日子來并沒有去過別的地方,就是一周前和朋友們喝了點酒,從那天開始整個人就不好了,一開始會發熱,還會咳嗽,時間長了發熱一直不退。
我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這個病癥很像瘟疫,但是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既然是瘟疫那么總有感染源吧,可這感染源我一直找不到。
我將自己的手按在他的額頭上,以冰抗熱,讓他的體溫降下來,像之前那些個得病的人一樣,慢慢就會好的。
我回了家,又是無功而返的一次。
聶揚已經回來了,他手里還帶著一大袋的東西,都是些吃的。
“聽聞出事了?”他說。
我點頭道“剛看了一個,病很怪,找不到源頭。”
“如果不出錯的話,應該是那魔氣吧。”他猜測。
“不敢確定。”我想著。
他遞給我一盒蜜三刀,說“別再想了,我已經叫人去查了,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
我換回那場感情劇,吃著點心,心里亂糟糟的,仿佛有什么再醞釀。
入了深秋,天漸寒,這些日子以來得怪病的人越來越多,幾乎一個人就能感染一群人,哪怕是在不一個時間段出現在同一地點的人也會感染病毒。
端端和我一樣每天去找得了病的人,一來是探尋魔氣,二來是為他們降溫。
今日看了新聞,這個國家對這種病展開了研究和研發疫苗,還派了專家隊前往南方。
這個叫做非典的病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