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對衛康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強的那一天就是他出院的時候。住了將近一個半月的衛康出院了,那天可以用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來形容。
市里刑警隊派專車來接這個大功臣的。病房里安安扶起他來,外面就是肅穆站了兩隊的警察。
“安安,我馬上就要走了。”衛康說。
安安喂完最后一口飯,將碗放在桌子上,背對著他說“出院了就小心點,別什么事都往上沖。”
“好嘞,知道了。”衛康撓撓頭。
安安轉過來看著他,這家伙的兩只胳膊能抬能伸,她說“你胳膊都好了還叫我天天給你喂飯啊。”
他嘿嘿一笑道“我的胳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剛才突然一下就好了。”
安安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收拾東西要出去。
“嗯,我,啊,咱倆,不,你。”說了半天,他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你要說些什么?”安安問道。
他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我說咱倆以后能不能,我是說還可以見面嗎?”
“最好還是別了吧。”安安回答的很快,走到病房門口她又回過頭來說“見面也別在醫院啦。”
衛康仿佛又看見了希望。
她離開后,警察們涌進來,好一頓詢問,他卻巋然不動坐如山,任憑怎么問也不說話。
自衛康離開已有半個月有余了,每天安安仍是早出晚歸,林鳳英給她安排了很多場相親,都被她以工作忙沒時間為借口拒絕了。但更有甚者,為了見她一面讓自己染病。如愿以償見到了安安,便是一見傾心。
安安好一頓明說暗示他還是死纏爛打。
那日傍晚,安安準備下班,東西都收拾好了,剛出衛生間就被一個男人捂住了口鼻又帶進來了。
“唔。”安安瘋狂掰著男人的手。
“不要叫。”男人低低開口。
安安快速安靜下來,那男人松開了她,她扭頭還未看清男人的樣子就被緊緊抱住了。
“這么久不見,想我了嗎?”他在安安耳邊開口道。
“衛康?”安安小聲問。
他抱得更緊了。
“快松開,一會來人了。”安安在他懷里掙扎著。
他“噓”了一聲,說“不用怕,我可是光明正大進來的。”
“這里是女廁所。”安安說。
他哦了一聲,拉著安安的手就光明正大地走出了廁所,引得外面的病患紛紛側目。
安安跟在身后羞紅了臉,萬一要是遇見同事就更說不清楚了。衛康毫不在乎,緊緊拉著安安的手往前走著。
“唉,你來做什么啊?你是不是還有工作呢?”想著剛才他那般謹慎小心,怕是還在工作。
衛康拉著她的手,滿心歡喜道“我想著這個點你也該下班了,就自作主張來找你,我請你吃飯。”他不是在商量而是通知。
安安一臉不可思議問道“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呢。”
“我說了啊。”衛康說。
安安疑惑的嗯了一聲。
“我出院的時候我問能再見你嗎,你說可以就是別在醫院里見面,我這不來帶你出去嗎。”他說。
安安笑了。
剛出醫院門,迎面走過來兔妖白顥,那只紅眼老二。
“小趙護士這是下班了啊。”白顥看見緊跟在陌生男人后的安安,友好地打著招呼。
安安唰的一下紅了臉,只顧著點點頭,那衛康小子還對他笑了笑。
“你在跟蹤人家?”白顥見我跟在他們后面,就一臉鄙夷地看著我。
這家伙一直對我有敵意。
“路這樣寬,我走我的,哪來跟蹤一說。”我回道。
他歪起嘴角,不羈的臉上略過一絲不屑道“你都快踩到小趙的腳后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