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邊直接吐了。
沒辦法,面前的場景太過駭人,都快把人的魂都嚇沒了。
張蓉因為不好意思看,所以瞥過了的頭,此刻感覺不對勁,她連忙看了過去。
床榻上,一個面容俊秀的男子還在不停地耕耘著。
只是他的身下,竟然是一具早已非腐爛了的尸體。
五官早已經生蛆不說,肚子居然也已經空了,惡臭之味,就是從這里傳出,讓人作嘔。
“蹬蹬蹬!”
鴇母連退數步,隨即‘哇’的一下子吐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鴇母哭著大喊。
面前的這個姑娘,雖然腐爛成這樣,但是五官能夠面前辨認,正是頭牌林巧巧。
“不是,人怎么成這樣了,許公子怎么還在……嘔!”邊上有人直接嘔吐。
“許公子著魔了吧。”
“許公子,許公子!”
任憑旁人再喊,床榻上的許公子渾然不知。
陳安林走了過去,床榻上沒有什么鬼物,但這個女尸和許公子身上尸氣縈繞,顯然被什么東西影響了。
仔細看的話,許公子已經臉色蒼白,面色全無。
“許公子!”
陳安林一聲大喝,許公子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只是這時候,他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噗通’一聲跌落在地。
他伸著手,原本飽滿紅潤的手臂,此刻卻骨瘦如柴。
“我…………我好累啊。”
許公子說完這句話,便是頭一歪,徹底斷氣。
“死了!”
陳安林正色道:“這醉春樓里,鬧鬼了。”
此事一出,人們慌作一團,都想要離開。
陳安林倒沒攔著,他有七竅玲瓏心,一眼看出哪些人正常,哪些人不正常。
整個醉春樓里面,也就這間屋子有問題。
沒一會兒,去報案的人把薛義捕頭等人領來了。
然后,陳安林單獨將鴇母和鴇公領到邊上屋子問話。
“說吧,那個死者是林巧巧死吧,最后見她的時候,是什么時候,為何腐爛成這樣,你們還不知道?”
陳安林問道。
鴇母哭著喊道:“真的不知道,只是一個月前,巧巧忽然變得嫵媚動人,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喜歡她,說她服務好,然后,她就一直呆在屋里,平日里飯菜就是送到她門房,吃好后再端出來而已。”
“你們就沒進去看看她?”
“沒想過,反正不影響我們賺錢就可以了。”
邊上薛義道:“劉公子,你看出是什么妖物作祟?竟然能夠讓一個活人對尸體做那些事?”
陳安林道:“活人是被迷惑了,這個很正常,可關鍵是,鬼作祟的話,殺人就可以了,為何這么做。”
“是啊,為什么呢?”薛義摸了摸下巴思考:“難道鬼和人有仇?”
薛義的話,點醒了陳安林:“呵呵呵,恐怕就是這個原因了,人和人有仇,尚且都要報復,鬼的話怨氣重,更加會如此。”
“不會吧,鬼和林巧巧有仇?這這…………說不通啊!”鴇母皺眉道:“這些姑娘,平日里只是在我這醉春樓里面活動,從不會出去,根本不會結仇。”
陳安林冷冷道:“也許除了要報復這些姑娘,還想要報復那些客人!”
他之所以這么說,也不是無的放矢。
之前進屋,他就看到這鴇母逼著一個女子去接客。
然后一路走來,看到很多女子不情愿,這地方擺明了就是逼良…………
所以若是要調查,陳安林覺得,可以從一些死在這里的姑娘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