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答復,鳳英就算疼惜墨芊兒,但這眾目睽睽之下,她也無法明目張膽的袒護。
犯了錯,理應該罰,更何況,這墨芊兒打碎的可是要送到各宮的花草。
若是不懲罰,這花房里必然會引起不滿。
這次,就是鳳英想袒護都難。
“既然你承認是你打碎的,那就只能由你一個人來負責。明日卯時這花草就要送往各宮,如果你到那時不能將這些花草準時送去,那么,后果就只能由你一人來承擔。”
“姑姑的意思是,要我一個人復原這些花草?”
墨芊兒驚住了,她完全沒料到,鳳英會將這樣一個難題丟給她。
這眼前足足有二十幾盆的花草,別說是復原,就是全部用新的花盆栽種起來,都已經很難了。
這些花草中,有幾棵已經被完全折斷,需要用新的來代替。
還有的與泥土融為一體,需要仔細分離。
這全部都是需要費一番精力。
此時已經過了晌午,距明日卯時僅有半日,這叫她該如何完成?
可顯然,鳳英并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
“對,只有你一個人,任何人都不許幫忙。明日卯時,若這些花草沒有順利離開花房,那么,也只能由你代替他們離開了。”
說罷,鳳英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墨芊兒坐在院中。
浣夢等人一看鳳英離開,立刻換了嘴臉。撇下墨芊兒,起身要走。
就在浣夢轉身之時,墨芊兒用力支撐身體站起來,質問道“你們為何要害我?”
浣夢一聽,停下腳步,轉回身,一副無辜的表情回道“害你?你自己摔倒了,怎么能說是我害你?”
墨芊兒猜到浣夢不會承認,于是繼續追問道“那線是你一早就綁好的吧?”
浣夢雙手一攤,繼續裝傻道“線?什么線?真是聽不懂你在講什么。你說有線,那你指出來我瞧瞧啊。在哪呢?”
墨芊兒看著浣夢那副嘴臉,她不用找也知道,那線早就不在了。她既然策劃了這一切,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此時,她只能不甘心的站在那里,什么事也做不了。
浣夢見墨芊兒拿不出證據,不屑的輕哼一聲,“既然拿不出來,就不要血口噴人,好好收拾這一地的爛花吧。”
說罷,浣夢翻了一個白眼,帶著喜兒與碧珠一同得意的離開。
墨芊兒留在原地,她完全顧不上全身沾染的泥土與這心里的委屈,連忙蹲下身來,將倒在地上的架子抬起,仔細拾起壓在地上的每一株花草。
這一刻,她不再求助于任何人。
因為她知道,誰都不可能,也不會幫她。
由于要送花草到司錦宮,冬兒并不知后院發生的事。
待她返回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
這么大的事,冬兒剛回到花房便就聽說了。她來不及細想,快步繞過回廊,來到后院。
她本想去安慰墨芊兒一番,畢竟她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可當她看見眼前的一幕時,她驚住了。
只見渾身上下全是泥土的墨芊兒,一個人吃力的搬運著新的花盆。當花盆擺放整齊后,她又蹲下來為每個花盆里放上花土,然后細心的將每一株花草重新栽進花盆。
可這些花草破損的太厲害,有些已經枝斷葉落,甚至花瓣凋零,就算重新栽回去,恐怕明日也無法送到各宮去。
墨芊兒用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挽救,可能救活的還是寥寥無幾。
她蹲坐在這些花草前,眼里滿是無措……
僅從慶安宮逃離幾日,難道,又要回去了?
該怎么辦?究竟該怎么辦?
明日卯時,究竟是何結果,誰都無法預料。
就如這正步步逼近景陽城的阿扎里,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