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真的只是個過路人?
就在洛晟睿還在為此而感到不明時,在洛晟南房間里,一個身影從床帳后走出來,在洛晟南面前單膝跪地抱拳請罪道“卑職前來時未曾想到會路過大皇子房間,望二皇子恕罪。”
這人,便是莊然。
“廢物!剛剛還好我擋的及時,不然,若是被洛晟睿發現了,你的命丟了不要緊,會弄得我很被動,你知不知道?!”
為了避免引起更多注意,洛晟南雖心里怒氣沖沖,但也只能壓低了聲音。
“請二皇子責罰。”莊然低頭執禮。
洛晟南輕哼一聲,“責罰?你以為你躲得過嗎?只是你現在的身份還不能暴露。你這條命,我留著還有用處。”
“是,公子若有吩咐,卑職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行了,少說這些奉承的話,起來吧。你從守衛軍營地出來,可曾被人發現?”
洛晟南坐到床榻上,莊然起身,來到洛晟南面前,躬身回道“回二皇子,卑職是趁著大家都歇下后才從小路離開的。而且,爾侍衛一直在營帳中,并未出帳,所以,無人發現卑職。”
“好,沒有留下痕跡便好。怎樣?最近營中可有何動向?洛晟軒可有去營地?”那兵符之事,洛晟南一直耿耿于懷。
“回二皇子,四皇子僅去過營地兩次,近些日子并未前來,都是爾侍衛在掌控守衛軍之事。”
“哦?這就奇怪了。父皇將兵符交給洛晟軒,他怎會沒有動作?反而是爾烽來調遣守衛軍,這太奇怪了。你在營中可聽說什么?”洛晟南繼續追問。
“在景王下旨和親之前,陛下曾送過一份密信到營地。卑職本以為是一封,可后來,四皇子的派了人來,又取了一封信回去。”
“你是說,父皇先將信給了爾烽,然后再給的洛晟軒?”
“是,這點卑職也覺得很奇怪,但奈何那信一直在爾烽手中,所以,卑職并沒有探到信的內容。”
洛晟南聽莊然如此敘述,也是越來越疑惑起來。這父皇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洛晟南真是毫無頭緒。
看來,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父皇終究是父皇,能在當年皇位之爭中勝出,必定有他的道理。
可這所謂虎父無犬子。
洛晟南倒真想去比一比,看看能否勝過當年。
“你回營地繼續查探,不論用什么辦法,一定要查出這信的內容。然后,找機會送消息到我府里。聽清楚了嗎?”
“是,卑職定不負二皇子所托。”
為避免再次引起洛晟睿的注意,稟報完畢后,莊然直接從客棧二層躍窗而出。洛晟南輕輕將窗子關上,放下床帳,歇下。
這個夜晚寂靜得只剩蟲鳴的聲音,就在這寂靜之中,卻隱藏著太多太多秘密和未知。
就像此時依然在后院中想盡辦法挽救那些花草的墨芊兒,對于明日天亮后的結果,她不敢去想。她只能快一點,再快一點,可這剩下的幾盆,終究還是無法復原。
“算了,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死就死吧。”
墨芊兒將原本已經擺好的幾盆花草重新挖了出來,這是她能想到解決的唯一辦法。至于,明日送到各宮后,究竟她能否渡過這一劫,就看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