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娟見景蕙被如此對待,憤憤不平。
景蕙又何嘗不憤恨,只是,讓她認(rèn)命嫁給那平庸的尚書之子,她更是不情愿的。
同樣是公主,她為何就要屈居景瑤之下?
不,她不認(rèn)!
“這四皇子,本公主要定了。”
執(zhí)著是益事,只是,執(zhí)著于不該執(zhí)著之事便是偏執(zhí)。
偏執(zhí)到最后,只有兩種結(jié)局,要么改偏為正,要么,為此而死。
景蕙又會是哪種呢?
尚未可知。
自從得到了謝妃的賞識,花房里很多重要的差事,鳳英都交由墨芊兒去打理,前后院的花草也都由她來指導(dǎo)置辦。
花房里的宮女太監(jiān),也漸漸形成了墨芊兒一派。巴結(jié)的,奉承的,甚至還有伺候的。
對于受到肯定,墨芊兒心里自然也是高興的,只是,小安子的事在她心里始終放不下。
前幾日他來時,墨芊兒給了他一些銀子,可這銀子也只能是安慰。
墨芊兒知道,允諾過的事,她必須要做到,才不會辜負(fù)小安子的信任。
可要如何兌現(xiàn)呢?
這偌大的正陽宮里,她一個卑微的宮女,又有何權(quán)力呢?
就在墨芊兒正為此而為難時,一個聲音從她身后傳來——
“芊兒姑娘。”
墨芊兒聞聲起身,回頭看去,來人竟是洛晟軒,而在他身旁的,便是她的哥哥墨寒。
“見過軒公子。不知公子前來,所為何事?”墨芊兒恭敬行禮。
“我寢宮里的幾株花草近日了無生機(jī),不知是否照料不當(dāng),芊兒姑娘是否有空,能否到我宮里去瞧一瞧?”
洛晟軒話雖事關(guān)花草,可其中用意墨芊兒自是明了。
更何況墨寒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一切,看來,他們是有事要與她相談。
“花草之事本就是花房的職責(zé),奴婢怎敢推辭。容我稟報姑姑后,便隨公子前去。”
說罷,墨芊兒向洛晟軒行禮示意,然后轉(zhuǎn)身走回屋內(nèi)。
而這一切,也都看在了不遠(yuǎn)處的冬兒眼里
作為鳳英姑姑最得意之人,墨芊兒自然得到了應(yīng)允。更何況是洛晟軒之事,鳳英也不敢有所怠慢。派墨芊兒前去,她也放心。
當(dāng)墨芊兒隨洛晟軒與墨寒來到寢宮時,她完全沒有想到,此時,洛晟軒已經(jīng)知道了她爹娘被殺之事。
只見,墨寒小心翼翼將門關(guān)上,快步來到墨芊兒面前,急切的問道“芊兒,娘留給你的那塊玉佩,你可隨身帶著?”
墨芊兒見墨寒如此慌忙,疑惑的問道“是,玉佩我一直隨身帶著。怎么?出了什么事嗎?”
事關(guān)重大,墨寒來不及回答,他伸出手,向墨芊兒說道“來,把玉佩給我。”
墨芊兒知道這玉佩是爹娘死因的唯一線索,也是她能否回到原來世界的關(guān)鍵。
所以,當(dāng)她看見洛晟軒在場時,她還是所有顧慮。
墨寒見墨芊兒的目光落在房中背手而立的洛晟軒身上,他便猜到了這個妹妹的心思。
于是,向墨芊兒解釋道“公子已經(jīng)知道爹娘的事了,今日,也是公子相助才查到了一絲線索。所以,你不必對他有所防備。”
墨芊兒聽完墨寒的解釋,這心中更是疑惑了。向來心思謹(jǐn)慎的墨寒,竟然向洛晟軒合盤脫出了他們兄妹的大秘密,這真是讓墨芊兒不得其解。
可既然墨寒已然如此決定,那便也有他的道理。
墨芊兒小心翼翼從懷中掏出那包錦囊,然后將玉佩取出,交到墨寒手中。
“公子,這塊便是屬下的娘留下的玉佩。”
洛晟軒接過玉佩,仔細(xì)打量著。不論是質(zhì)地還是雕刻工藝,都與今日景蕙身上的完全一樣。
那玉佩上雕刻的“瑤”字,精致而準(zhǔn)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