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或有伴侶,或有女修為同伴,或本身便是女子。遇上這淫|賊,其害處與那等殺人越貨的相比,還要更惡劣許多,乃是人人得以誅之,待知道此賊只在一座縣城里就先做下了幾十起的案子,聽聞此事者也都不能掉以輕心了——萬通樓雖昂貴,但生意素來是極好的。
一行人入樓中之后,就見那些本來要買消息之人,俱都是面色古怪地站在一面墻前。
這面墻正是布懸賞的墻面之一,在上方較靠正中之處,正有一張懸賞單,上面所寫懸賞大意是,寮縣幾大世家并一應勢力合懸賞,要捉拿淫|賊,生死不論,有重賞云云。
可如今這張懸賞單上卻被一支朱筆勾過,正是懸賞已然完成之意。
葉殊幾個便有些了然。
原來在這些人得知此事來購買消息時,便聽聞任務已然完成了,怎能不心情微妙?而那些寮縣之人,甚至顯然是才到城里不久。
后來,方英曉便去找人詢問一番,回來對葉殊與晏長瀾兩個說道“那些寮縣之人在當地的萬通樓里就了懸賞,同時買到了消息,得知那淫|賊是往這邊而來,故而一路追趕,且每過一城,皆要去那最大的客棧、最大的酒樓吃一頓,并將這淫|賊之事散布出去。這才到了本城不久,他們不過是依照之前的舉動而為,并準備再去萬通樓買消息,還未買,便見自家的懸賞單被朱筆勾去……”說到此處,他面上不由露出一個苦笑,“原本義憤填膺的諸位道友們,正一腔熱血要花大價錢買消息,便得知了此事。”
淫|賊被殺自是好事一樁,但他們這般起了心要去大干一場,這事便讓他們的心里百味繁雜。
一來自是歡喜再不會有其他女修受害,二來便是好似被潑了桶冷水一樣了。
方英曉繼續說道“不過,那完成任務之人也很是奇異。”
晏長瀾問道“怎么奇異了?”
葉殊也聽他說。
方英曉便道“在此地有一張懸賞榜,一張獵人榜,前者是依照懸賞的賞金而來,后者則是做任務最多的,根據境界劃分。”
說著他帶著兩人走到另一面墻的前方。
在這一面墻上,便有數張榜單,左邊的榜單皆是黑榜,右邊的則是紅榜。
這黑榜便是懸賞榜,紅榜為獵人榜。
每一種榜單,都分別包括煉氣期、筑基期、金丹期三張,其中煉氣期上榜五十,筑基期上榜三十,金丹期上榜十。而到了元嬰期以上,便不會被拿來放在這里對比,讓他人品頭論足了。
葉殊看到,那張關乎于淫|賊的懸賞,原本在懸賞榜上排行為第九,可見懸賞之豐厚,而完成這個任務的那人,則是在獵人榜上排行第五。
血影獵,年歲不詳,境界不詳,完成任務共八十九個,任務俱為獵殺任務,所殺者俱惡徒,每殺之后,被殺者體內血氣被抽取一空。
看著這排行第五的獵人的介紹,葉殊的目光微沉。
晏長瀾則是不自覺地頓住了腳步。
方英曉看到了這人,不禁說道“好生奇怪,這個血影獵的殺人手段,莫非便是抽空他人血氣?若是如此,他所修之法,恐怕多半也是邪法。”說到此處,他的語氣有些遲疑,“然而看他接受任務皆是誅殺惡徒,莫非他是個不慎墮入邪道,卻本心未失的正道修士?”
他說完這些,卻不聞有人搭茬,便轉頭看向晏長瀾。
然后,他就現晏長瀾似乎有些呆之意。
方英曉輕喚道“晏師弟,晏師弟?”
晏長瀾回過神“方師兄?”
方英曉問道“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晏長瀾心下微頓,面上不顯,搖搖頭“只是覺著,此人大約的確如方師兄你所言,原本應是個正道的修士,若真是不幸學了邪法,真是可惜了。”
方英曉嘆道“如何不是呢?邪法初時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