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學習總結的時候,喬良心里起了波瀾,對于故事里提及的“敬畏之心”很反感,為什么就不能是平等與愛呢?當然他沒有寫出來,他發現不只是蕭哥這里,整個環境的人貌似都在強調“敬畏之心”,難道他要說“你們都是錯的”?他可不認為目前的自己能扛得住那么多高能量人的意念之力。
袁姐和韓姐是挨著門的鄰居,所以下午五六點的時候她就端著一盤蔬菜披薩來了,“我這著急也沒包裝就直接拿烤盤端過來了。”
蕭宇“不用著急,離得這么近。這是西葫蘆披薩哦,做得不錯呀!你這個西葫蘆挺干爽的,咱們上次在馬姐那吃的西葫蘆太出汁了,你是怎么讓它不流汁的?”
“我先用平底鍋把西葫蘆片烤一會兒,等它比較干了再鋪在餅皮上,這樣就不流汁了。”
“真是好辦法!我看著上面還有點紅的?這綠的我知道是披薩草。”
袁姐笑“對,我覺得撒點披薩草味道比較正宗,紅的是蔓越莓干,我自己發揮的。你們先吃,我還得回去繼續做。”
蕭宇“還沒做完呢?!你把烤盤拿過來,家里還有的用嗎?要不給你騰出來?”
“不用,我家里還有個備用的小烤盤,這個大烤盤改天我再過來拿。”
“那行,你快回吧。”
“蕭哥那我走了,小凌小喬再見。”
喬良和凌姐一起說“袁姐再見。”
蕭宇讓凌姐去切披薩,“哎呀人家先給咱們送過來的,看著還不錯哦!”
凌姐將切好的披薩給每人盛了一塊,披薩的面有點干,粉末在嗓子里不舒服,喬良吃著吃著吃著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沒事吧?”蕭宇皺眉看他。
喬良轉頭沖著桌外“咳咳咳!沒事,面有點干。”
凌姐“要不喝點水?”說著到客廳茶水臺把壺里的涼白開倒了一杯遞給喬良。
接過水杯喝了口水感覺緩過來了,“謝謝凌姐。”
“嗐!不用客氣!我在家吃飯的時候就喜歡倒杯水。”
蕭宇有些詫異地說“啊?吃飯的時候還要喝水?對胃不好的!”
“啊,我每天要喝好多水,老是渴。”
“你是吃得咸了吧?”
“……也有可能吧。”
又是新的一天。
蕭宇說今天有個因緣要來學插花,所以決定開個插花課,喬良和凌姐都報名交了學費,不久韓姐也過來了,她也報名了。
不滿地看著喬良和凌姐,韓影埋怨說“你們怎么能讓蕭哥睡地上呢?我過來才知道!還為了你們騰出自己住的房間,可你們呢?誰關心過蕭哥的身體?”
凌姐的臉上委屈又帶點自責沒有說話。喬良皺眉看不慣韓影這似乎高人一等的樣子,發現自己以前對她的同情可憐其實沒必要,人家和蕭哥的關系鐵著呢。
韓影舉起手攤開在喬良面前,語氣帶著顯擺“看我的手都起泡了,那個床板長出來有五公分,沒有工具我用菜刀生生砍得合適了。”
蕭宇皺眉看他們“嗯,床板砍成那樣,我那菜刀也被你廢了。”
韓影站在里屋門口有些尷尬,“我怎么能看你睡地上呢?多涼啊!這樣好歹能用了。”
喬良淡淡反駁了一句“睡地上也沒什么吧?我也睡過,據說還能消業呢。”
世界上那么多人睡地上,白天被褥放柜子里,晚上打開一鋪,干凈利落……而且蕭哥這還有幾塊挺厚的泡沫墊不用擔心受涼。
“消業?”韓影詫異地看看喬良,然后扭頭看著蕭宇,蕭宇則站在遠遠的位置皺眉。
凌姐“睡地上能消業嗎?回去我也試試。”
蕭宇“你有床還是睡床吧。”
韓影見蕭宇沒說別的,于是進衛生間洗手。
把插花的工具都擺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