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櫻三兩步跑到梨梨子身邊,順著它們吼叫的地方望去,只能看到層層疊疊的松樹林區,目光所及不過十幾米遠。
沈來進屋查看情況,用手電整體環顧一圈,沒有人,東西也沒怎么動過。
“放在床邊的一份開封壓縮餅干連帶兩袋全新的,不見了。還少了2個睡袋,一瓶牛肉醬。”沈來走到門邊,對正在數生菜的師黎說。
“這幾顆生菜被揪過葉子,看這地上的痕跡,應該是想整顆拔起,但沒那個力氣。”門邊向前數第四顆生菜下放,靠小徑外側,有明顯的腳印拖拽痕跡。這顆生菜葉子也有些褶皺破損,葉子頂部被撕裂的部分,散落在雪地上。
師黎蹲在原地沒動,將拇指和食指展開成八字裝,去比對雪上的痕跡,痕跡很窄,有交疊的部分。
“這不是喪尸吧?”這時齊妙妙等人已經端著飯菜從廚房回來。齊妙妙手上端著兩碗米飯,沒進屋,在師黎身側蹲了下來。
“有見人就跑的喪尸嗎?”殷櫻怕狂叫不止的梨梨子引來尸群,便將它扛在右肩上,左手握住它的嘴,右手扶著它的巨臀,帶著豆豆子一起回到營房門口。
“難道是雪怪?”墨魚把香辣兔肉在壁爐邊放好,也到門邊加入大家的討論。
“是人。應該是兩個沒穿鞋的女人。”師黎借助站在她右側沒蹲下的廖莫香的胳膊肘,站了起來。
齊妙妙還在那看,真難為她,左右兩手都舉著一碗米飯,還能亞洲蹲的那么標準。
“怎么看出來的?”齊妙妙湊到那顆被蹂躪過的生菜葉片上觀察。
“三道雪痕,兩邊窄,中間寬,寬的部分呈三角狀,中間和兩邊都有雪粒被拱起。”廖莫香回答到。
師黎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只見廖莫香對她俏皮的眨眨眼,走到齊妙妙身后,雙手插進齊妙妙兩腋下,幫她站了起來。
“謝謝啊,我頭有點暈。”站起來的齊妙妙用手腕扶額,久蹲站起會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
師黎走進營房,看見殷櫻正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大通鋪上,一動不動。
“怎么了?”師黎用口型問墨魚。
“她發現牛肉醬沒了,就再沒動過。”墨魚走到師黎耳邊輕聲回答。
師黎“……”
“繼續吃吧,已經有些涼了。”沈來對著正在耳語的墨魚和師黎說。
一番折騰,飯菜已經涼了個七七八八。因為不敢再離開營房,沈來之能用壁爐勉強把伙食再加熱一次。
經過喪尸風波,大家知道這次的入侵者只是人類,倒也什么恐懼感。只是后面幾天基本都呆在營房里,沒有再集體去廚房開火的經歷。
休整期間,大家都做些縫縫補補的工作,為接下來的行程做準備。殷櫻給每人都進行了全面的身體檢查和調理,從斜方肌一路松到腓腸肌。并且每天早上都要跟著她調息并進行一節普拉提課程。從動物們的視角里,看到的就是一群表情詭異,面色慘淡,不停壓抑慘叫的人類站在大通鋪上擺出各種奇葩姿勢,還被梳著高馬尾,面無表情的殷櫻阿姨掰來掰去。
大雪過后這幾天,陽光一直很好,但氣溫并沒有因此而升高,畢竟再過兩天就要到新的一年了。
在生菜小隊成立的第三天夜里,大家一致決定第二天一早收拾行囊,下山!
走之前,師黎特地給動物們用帶不走的舊睡袋縫制了棉花鞋套和衣帽。又將自己的長款羽絨服攔腰剪斷。將之前用來晾曬衣服的睡袋抽繩縫在上半身邊緣,鎖邊后變為一件靈巧且不漏風的短款羽絨服,裁掉的部分縫成了幾對護膝分給大家使用。
出發這天,大家起了個大早,因為不知道今天能否順利找到村落,因此天沒亮,大家便整裝待發。
離開營房,朝廚房所在的南邊行進,在連下三個小土坡后,一片杉樹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