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更好呢?”
“各有千秋,難分高下,很難評價哪一個更好。”徐思齊輕輕搖了搖頭。
“宮保雞丁,冷鍋魚來嘍,菜齊了,兩位慢吃慢用。”小伙計端著托盤,把熱氣騰騰的飯菜擺在桌上。
顧傾城沉默了一會,忽然開口說道“伙計,給我們上一瓶酒!”
小伙計問道“您要什么酒?”
“有那個、惠泉黃酒嗎?”
“有的。”
“一瓶惠泉黃酒!”
顧家兩姐妹中,顧玲瓏還能偶爾喝上一杯葡萄酒,顧傾城卻是滴酒不沾,她只記得父親經常喝這個牌子的黃酒。
徐思齊并沒有出言阻止,黃酒的酒精度數很低,只要適可而止,一般都沒什么問題。
很快,徐思齊就發現自己錯了。
喝黃酒一般都用七錢的杯子,顧傾城嫌杯子太小,直接把酒倒在小碗里,端起來一飲而盡。
黃酒的后勁兒很大,要是這么一杯接一杯的喝,一個從不喝酒的人肯定受不了。
顧傾城倒滿了第二碗酒,然后目視著徐思齊,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沒有。在露西亞餐廳的時候,你說自己不喜歡俄國菜,我這才意識到,你可能不是顧玲瓏。”徐思齊實話實說,他確實是在露西亞餐廳看出了問題。
“我說不喜歡俄國菜,你就能猜到我不是玲瓏?”
“上次,我和玲瓏在德大吃飯的時候,她跟我說,最近喜歡上了俄國菜,我當時還說,下次請她吃俄國菜,她也答應了。”
“怪不得,你請我到露西亞吃飯……”顧傾城喃喃著說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徐思齊基本也猜到了,這個和顧玲瓏一模一樣的姑娘,兩人肯定是一母同胞的親姊妹,要不然不可能這么像。
“我是玲瓏的姐姐,顧傾城。我今天來赴約,本打算告訴你真相,被你猜到了也很好。”
徐思齊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等著顧傾城繼續說下文。
“事情很簡單,玲瓏想多了解你,她現在人不在上海,這種事別人幫不上忙,只能我幫她。”顧傾城說的輕描淡寫。
“玲瓏去哪了?”
“杭州。”
“從什么時候開始,你不是她?”
“你猜。”
即便是現在,徐思齊依然不能確定,與自己的多次接觸中,到底哪一個是玲瓏,哪一個是傾城。
菜沒吃多少,一瓶黃酒見了底,徐思齊只喝了一碗酒,剩余的都被顧傾城喝了。
從飯館出來,顧傾城伸出手“徐思齊,再見!”
徐思齊說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我沒喝多。”顧傾城身子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