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身體像貍貓一樣輕盈,瞬間消失在閣樓內。
鄭重瞠目結舌,他知道徐思齊身手不凡,卻沒想到這么厲害,三米多高的房子,只用了幾秒鐘就上去了。
與倉永宗嚴相比較,動作舒展靈活的徐思齊顯然更勝一籌。
徐思齊從窗戶跳進來,閣樓內空無一人。
水泥地面,白灰墻,閣樓沒有任何裝潢,房間內堆放著一些破舊的家具,看樣子是當成了倉房。
輕輕打開房門,樓下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了上來。
樓下臥室內,一名女子衣不遮體,瑟瑟發抖蜷縮在墻角。
松本植樹和村上一左一右,手上各自舉著雪亮的武士刀,惡狠狠瞪著面前的倉永宗嚴。
松本植樹還好一點,起碼衣服穿在身上,村上除了一塊兜襠布,身上在沒有半寸多余的布料。
倉永宗嚴沉聲說道“你們這些家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入室強健婦女,簡直是無法無天!外面戒嚴了,巡捕很快就會查到這里,以你們的罪名,沒個年出不來了。”
“倉永宗嚴,你少管閑事!”村上咋咋呼呼的嚷道。
倉永宗嚴沒理他,轉臉看向松本植樹,冷冷的說道“新陰流弟子,看到我,竟然還敢拔刀?誰給你的狗膽子!”
說話間,他抓過床單輕輕一甩,剛好落在王寡婦的身上。
松本植樹神情緊張,武士刀卻并沒有放下,說道“沒錯,我們是得罪過你,可是,你們父子也不至于,三番兩次找我們麻煩,你是新陰流大師兄,何必跟我們一般見識呢?”
松本植樹是新陰流弟子,當然知道新陰流大師兄是什么樣的水平。
背后罵對方幾句,那也就是痛快痛快嘴,當著倉永宗嚴的面,他可沒那個膽子。
“松本君,你不是說了嘛,這個老家伙和我們不是一路人,他是支那人的朋友,跟他用不著客氣!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眼見倉永宗嚴赤手空拳,村上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刀光一閃,他狂吼著撲了過去。
松本植樹把心一橫,持刀夾攻倉永宗嚴。
“當啷!”
“當啷!”
兩人各中一拳,武士刀也脫手掉在地上。
對松本植樹,倉永宗嚴手下留了情,只是打掉了他的刀。
沒禮貌的村上,可就沒這么好的待遇了,鼻梁骨塌陷,鼻血長流。
倉永宗嚴冷笑道“還打嗎?”
感覺倉永宗嚴似乎并無惡意,松本植樹穩了穩心神,試探著問道“倉永、大師兄,你到底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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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永宗嚴緩緩說道“幫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