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此刻,書房內。
書桌上擺放著文房四寶。
倉永宗嚴正在揮毫潑墨,在紙上寫了一個又一個“忍”字。
房門嘩啦一響,倉永太太邁步走了進來,回手又拉上了房門,來到倉永宗嚴近前,說道“徐探長來了,說是有事請教。”
倉永宗嚴面無表情,寫完“忍”字的最后一筆,說道“由美一直想吃你做的料理,趕巧今天是周末,打電話請她過來吧。哦,順便把真嗣找回來,他一定在學校打籃球。家里來了客人,我們可不能失了禮數。”
“要不要叫上秋山君?”
“秋山君很忙,這次就不要打擾他了。”
“是。”
倉永太太躬身退了出去。
倉永宗嚴依然不緊不慢,先到衛生間洗了手,換了一身很正式的和服,這才來到了會客廳。
徐思齊站在刀架前,正在端詳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
倉永宗嚴在門口看了一會,說道“徐探長對劍道也有研究嗎?”
徐思齊回過身,微笑著說道“在新陰流大師兄面前,我的研究連皮毛都算不上。”
倉永宗嚴邁步走了過來,伸手從刀架上取下長刀,說道“看起來,任何人在徐探長眼里,都沒有秘密。”
他一手握著刀鞘,一手握著刀把,倉啷一聲,雪亮的武士刀出鞘。
徐思齊贊道“好劍!”
倉永宗嚴沉默了一會,說道“在中國,這兩個字連起來,似乎不是什么好詞。”
徐思齊笑道“想不到,倉永先生也有幽默的一面。”
倉永宗嚴還劍入鞘,輕輕放回到刀架上,說道“這對劍,是我初入新陰流時,恩師所贈。雖然并非名貴之物,但是伴我多年,感情深厚,早就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徐思齊目光一閃,說道“倉永先生重情重義,令人敬佩。”
倉永太太送來了茶點,跪坐在一旁給兩人斟上茶水。
徐思齊說道“倉永先生,你的傷好些了嗎?”“感謝關心,基本痊愈了。”
“要說到感謝,我們應該感謝倉永先生才對,若不是你出手相助,犯人馬彪很可能會再次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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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之勞而已。”
“我今天來,也是和一宗命案有關。”
“請說。”
“認識松本植樹嗎?”
“認識談不上,倒是見過一兩次。他怎么了?”
“兩天前,他在十六鋪碼頭附近溺亡。”
“哦。”
“你一點都不驚訝?”
“這種人渣敗類,死不足惜。”
“他是日本人……”
“有這樣的同胞,是我的恥辱。”
倉永宗嚴氣定神閑,看不出一絲情緒上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