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轟鳴聲響徹云霄,張自在等人站在遠處,望著飛機拉著長線兒慢慢的爬上天空,長舒一口氣。
無關人等終于清理完畢,接下來好戲該上演了。
雖然張自在很不解為何非要先演上那么一出戲,將那些陪游觀眾全部送走,只把金蓮單獨留下來。
畢竟在他的印象里,如此浪漫的表白少了觀眾,就像喝咖啡時候少了大蒜,拍床戲時少了床一般缺失了什么。
洋道士冷冷的鄙視道:“你干脆拿著大喇叭站在大街上叫喊,讓全世界都知道你要大變活鬼,上演死人表白大戲好了,保證你可以一炮而紅,霸占今日熱搜。”
白丸子:“上不上得了熱搜我不知道,反正被抓去做個解剖研究什么的絕對沒問題。”
張自在猛的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他們干的這種鬼魂表白的'封建迷信'活動如果被大媽們知道了,到時候在跳廣場舞、搓麻、帶孫子或遛狗時隨口那么一傳,估計用不了一個禮拜,他就得被傳說中的龍組什么的請去喝茶了。
永遠不要忽視大媽的嘴巴,她們可是這世上唯一一個傳播速度大于互聯網的存在。
大媽團走后,幾人向著小黑屋走去。
洋道士拿著一疊文件走進去,趴到敖丙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敖丙表情浮夸,口氣僵硬的大喊道:“怎么可能?”
說真的,他演的確實不如自己。
敖丙對著被他唬的瑟瑟發抖的金蓮尷尬道:“大姐, 不好意思,我們搞錯了,我們檢查出來的那個有問題的箱子不是您的,現在那個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你可以走了。”
金蓮哭喪著臉:“我飛機都誤點了,你讓我往哪走啊?”
敖丙:“那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這個你去找機場工作人員商量。”說罷,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要起身離去。
一旁的洋道士拉住他,悄悄的跟他商量了起來。
不一會,敖丙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而洋道士則回過頭來,一臉燦爛的對著金蓮微微一笑,伸出手:“你好,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的不對,請您見諒,為表歉意,我們已經為您安排了返航的專機。”
金蓮緊握著洋道士的手連連致謝,整張臉都樂開了花。
一分鐘之后,洋道士用盡全力,才抽出手來,使勁的擦了擦滴在手上的口水,笑著對金蓮說道:“ 請您跟我來吧,我安排您去登機。”
金蓮尷尬的擦了擦嘴巴:“ 好好好!”
隨后又滿臉失望的說,“ 你不和我一起登機嗎?”
洋道士無奈的笑了笑,帶著金蓮一起走向了被他們提前布置好的“登機通道。”
通道內,金蓮看到了被張自在精心布置的浪漫場景,頓時紅了眼。
遍地的玫瑰花瓣鋪出了一條長長的道路,淡淡的花香下,一幅幅惟妙惟肖的金蓮畫像貼在兩邊的墻上。
張自在彎腰伸手,做出一副有請的樣子,示意她自己觀賞。
金蓮踱著碎步,兩眼含淚的對著這一幅幅包涵故事的畫作欣賞起來。
第一幅畫,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女生,站在窗口羞紅了小臉,正欲關窗的畫面,樓下的大街上,一位花癡少年正仰著頭,兩眼含春的看著樓上的少女。
畫上寫著:
小學四年級那年,從你家樓下經過,被你失手扔下的木棍砸中。我仰頭望去,第一次見到你,驚為天人。
“我去!這不是西門大官人和金蓮的故事嗎?”張自在在一旁悄聲的吐槽。
白丸子呵斥道:“別插嘴,搞壞了氣氛要你好看!
張自在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金蓮哭著走向第二副,只見上面寫著:
小學六年級那年,永遠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