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龍站在李青陽身后,一直沒有開口,此時的他臉色鐵青,也幸虧此時光線微弱,才沒有人察覺。
在他看來,李如歌與李牧天二人竟然如此親近,是他此刻心中難以忍受的事情。
要知道李如歌是李易龍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但這些年來她似乎與李易龍越來越疏遠(yuǎn),反而和李青陽以及李牧天親近了許多。
其實(shí)這也不能完全怪李如歌,李易龍是名義上的李家少主,平時總是一副高冷孤傲的模樣,讓少女難以接近,而李牧天和李青陽自然是親和了許多,時間久了,所以才會如此。
李易龍神情古怪望著李牧天,這么多年來,他把眼前的少年當(dāng)成一個無能的弟弟而已。
即便李牧天當(dāng)初與李青陽、小北以少勝多打傷李易虎等人,但他始終認(rèn)為是李青陽二人實(shí)力不凡,如今看來眼前的少年也不可小覷,這一路上展現(xiàn)的實(shí)力不在他們之下,他甚至隱約感覺道了一種莫名的威脅。
看來日后回到家族以后還要對李牧天多加留意。
想到這里,李易龍面色一正“牧天,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從這里逃出去?”
李牧天沉吟片刻說道“易龍哥,刺殺你的黑衣人還有林家二人,依然被困在那個沙漠幻境中。一旦他們脫困,那我們就危險了,因此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個洞穴。”
李易龍想到黑衣人和鷹眼老者,心中一顫“但是入口被那個沙漠幻陣擋住了,我們……”
李牧天道“據(jù)我所知,這個洞穴除了我們剛才進(jìn)來的入口,此外這個洞穴盡頭有一個出口,我們要從那個出口出去,避開那三人。而且我們的時間緊迫,不知道那三人脫離沙漠幻境什么時候能夠逃出沙漠幻境,一旦他們脫困后果不堪設(shè)想”
李虎聽到這里,突然開口詢問“你是怎么知道還有一個出口的?”
眾少年聞言,都不可思議地望向了李牧天,他是怎么知道還有一個出口的?難道他以前來過此地?
李牧天沉吟片刻說道:“我在沙漠幻境一處墻壁,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yīng)該就是此地的地圖,我們只要循著地圖就能走出去,接下來我在前面帶路?!?
李易虎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注視著李牧天,也不言語。
而眾人也是面色古怪,沉吟不語,顯然都對李牧天的言語將信將疑。
李牧天說完之后便暗自叫苦不迭,他從小到大都不曾說謊,沒想到編造謊言竟然是如此痛苦的事情。于是他也不敢正視眾人的目光,而是即刻俯下身,對著楚清河說道
“我背你走,藤條已斷,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要牢牢抓住我,千萬不要松手。”
楚清荷俏臉一紅,低聲應(yīng)道“我知道了?!?
待楚清荷伏在后背,李牧天便大步流星向著洞穴深處走去。
眾人雖然有些驚疑,但還是都跟隨在李牧天身后,沿著洞穴的石階緩緩向前走去。
陰風(fēng)陣陣襲來,楚清荷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zhàn),不自覺間便緊緊的抱住了李牧天。
也不知道是沒有了藤條的緣故,還是因?yàn)槠渌木売?,少女那柔若無骨的身軀嚴(yán)絲合縫貼住了李牧天的后背。
李牧天與少女柔軟的酥胸親密接觸,不知怎的,一種燥熱的感覺又從丹田中升起,臉頰驀然紅了起來。
李牧天氣沉丹田,長長呼了口氣,心中暗自慶幸,幸虧是在這光線昏暗的洞穴當(dāng)中,否則被李青陽那些家伙看見了,難免被取笑一番。
眾少年在這陰森詭異的洞走了不長時間,前方的通道豁然開朗,再行了片刻,視線內(nèi)出現(xiàn)了一處極為寬敞的鐘乳石洞穴。
洞內(nèi)隨處可見的鐘乳石似棱角懸掛,奇形怪狀,散發(fā)著流光溢彩。
李牧天舉目四顧,視線所及,洞穴的各個角落站著數(shù)十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