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別跑呀,長得這么好看,還不快讓大爺爽一把?”接著便是無數(shù)污言穢語。
對于鐘青這個人,其他事宴心對他可沒什么信心,可要說起強搶民女來,他絕對是一把好手。
柳糖兒的傷還沒好全,肯定是反抗不了得的,聽著那玉帛撕裂的聲音,真是大快人心。還好鐘青那幾個廢柴手下不在這里,要不然一會兒鬧起來動靜太大,她也不好對鐘青下狠手。
樓下逐漸傳來人聲,怕是柳家的巡城兵已經(jīng)趕了過來,宴心趕緊挑了間無人的包房藏了起來。
那些巡城兵多半也是聽到了柳糖兒的驚呼聲,想都沒想就踹開了房門。先是柳糖兒的呼救聲,再然后是鐘青罵罵咧咧的喊叫。
柳宴心知道,這個時候輪到她去火上澆油了。
她三兩步重回屋里,引入眼簾的是一地撕裂的衣衫。
柳糖兒的頭發(fā)早已亂的不成樣子,臉上還有一個通紅的巴掌印,那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是讓人憐惜的很呢。她上身的衣物差不多已經(jīng)快被撕沒了,脖子上有明顯的兩道血印子,定是在掙扎時被鐘青所抓。
還有那原本在刑臺受的鞭傷,才結痂不久,一道一道的十分醒目。
那兩團白球都已遮掩不住了,闖進來那幾個巡城兵的目光也有意無意的往她那兒飄。
柳糖兒的整條裙子都已經(jīng)撕爛了,破布條散在一邊。
她可是柳家小姐,旁人從來親近不得的人物,這樣的情景對于巡城兵來說更是難以抗拒。
顧不上那么許多,一旁的鐘青被壞了好事,就算被人摁在了地上也是叫罵不斷,“奶奶的,你們幾個小雜種可知道老子是誰,等老子出去定要你們好看!”
柳糖兒被這言語一激,顧不得自己半裸著的身子就沖上前去,賞了鐘青兩個扎扎實實的耳光。
女兒家的清白最是重要了,特別是柳糖兒這種做夢都要嫁給皇子皇孫的女人,萬一這件事給他人知道了可怎么辦。
“你們幾個給我把他的舌頭剁下來!”柳糖兒一腳踩在鐘青的頭上,咬牙切齒的給那些巡城兵下令。
此舉倒是正中宴心的下懷,她還正愁怎么堵上鐘青得嘴巴,不讓他把真實身份泄露出去呢。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老子說出來嚇死你們!”
鐘青反抗無果,只能被掐著脖子等著被割舌頭,為了避免他再胡說八道,宴心一記手刀把他打暈了。
面對此情此景,宴心征戰(zhàn)沙場那么多年自然是習以為常,可對于柳糖兒來說多半是頭一遭,看著她那一臉嗜血的模樣,難怪在上一世的時候能夠面不改色的手刃親生母親并嫁禍給自己。
宴心脫了自己一件外衣給柳糖兒裹上,立馬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來,“都怪我去了趟茅房,等我回來的時候門口已經(jīng)被幾個人給圍住了,我沒了辦法只能讓店小二去叫人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這時候的柳糖兒根本無暇顧及宴心是否真心,只是一門心思的想著怎么把自己受的屈辱通通討回來。
這些個巡城兵們一時間都感嘆這外鄉(xiāng)人色膽包天的魄力,竟然敢對柳家小姐下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但是又覺得不經(jīng)過衙門審訊私自處置了人不符合規(guī)矩,所以面面相覷不敢率先動手。
柳糖兒見她們不動便愈發(fā)生氣,“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難道要本小姐親自動手么?”
畢竟是主家二小姐說話,他們豈敢不從,手起刀落就割了鐘青的舌頭。那鐘青本就是個膽小鬼,痛醒后還沒等叫出聲就又暈死過去。
面對一地的鮮血和碎裂的衣裳,宴心趕緊安排下去,“今天的事誰都不準說出去,趕緊叫人備馬車送二小姐回府,把這里弄干凈。”
“是,那這個人怎么處置?”巡城兵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