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上的鸞兒留意到了她的轉變,趕緊將那糕點遞到宴心面前
“這是我們涼州才有的酥白糕,平時是吃不到的,我爹以前就喜歡給我買這個,家里還有一個專門請來的糕點師傅呢!”
看鸞兒好不容易回憶當年的事情時沒有那般的感慨,宴心也不好說什么煞風景的話,乖乖拿了一塊塞進嘴里。
看來這個玩意兒確實是不容易得來的,羅云溪難道消失的那幾天就是為了給鸞兒找這個?
聽著外面的動靜,看來羅云溪的馬車就從沒離她們超過半里。這小子是鐵了心要跟著自己了?
天逐漸暗了下來,宴心一連問了兩三個客棧都沒有空房了,直到月亮掛在了夜空中,小蟲兒吱吱直叫。
肚子咕咕叫的宴心最后進了一家有些破落的小店,畢竟這已經是她最后的期望了,這客棧周圍雜草叢生的樣子,門口也沒多少留宿人留下的馬匹,似乎就是一家不被看好的小店。
她剛走進店內,就看見了羅云溪已經把一錠銀子拍在了掌柜桌上。
“這最后兩間上房我都要了。”
羅云溪沖著宴心眨了眨眼,吩咐掌柜道。
什么?
宴心趕緊沖了上去,在掌柜面前怒視著羅云溪。
“喂,你們就兩個人,就不能和住一間么?”
這羅云溪還沒開口說出咱兩一起睡之類的話,掌柜的就適時的補了一句“小姐,我們還有一間普通房間,不知……”
“要要要!趕緊的。”
宴心立馬從荷包里掏出銀子來,生怕下一刻羅云溪又要來爭。
“搞快點,打盆熱水弄兩個小菜上來。”
宴心丟下羅云溪,快步上了二樓,鸞兒還在門口收拾行李。其實宴心的手腕已經隱隱作痛了好久,之前和那幾個藥師谷弟子動手之時太過賣力了。
她虛掩了門,等著小二進來送熱水,一邊拆開手腕上的紗布。還好傷口沒有再次裂開,要不然等上破軍山的時候還不知道要怎么和人動手比試呢。
想來這羅云溪的藥膏還真是好用,這才兩三天傷口就差不多。
說曹操曹操到,門被人應聲踢開,宴心趕緊把手收進了袖子里。
羅云溪左手端著一些飯菜,右手提了一盆熱水,脖子上還掛著宴心的行禮。
“你怎么來了,你把鸞兒騙去哪兒了。”
宴心想起傍晚的事情,火氣還沒下去呢,自然也沒什么好臉色。
羅云溪氣呼呼的把東西仍在桌上,話都懶得說的樣子,用手指了指天上。
宴心疑惑的抬起頭,沉思了半響終于反應了過來。
“你,你竟然拐了鸞兒上屋頂,你這個登徒子!”
對屋頂仍然心有余悸的宴心一下就明白過來,抄了手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不明所以的羅云溪單手接住了宴心讓過來的枕頭,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
“原來我家宴心心是吃醋醋了!”
他立馬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用屁股把宴心擠到了床的另一邊。
“你——”
好像被戳穿了心思,宴心反手就要錘在羅云溪的肩膀上。
這下男子趕緊雙手抓住了她的手,一下塞在自己懷里,解釋道“和鸞兒在樓上的又不是我,是十四啊。”
“十、十四?”
這下宴心就更加繞不回來了。
羅云溪像是知道宴心故意隱藏了什么,便輕輕掀開了她的袖子,觀察她手腕上的傷口,“你怎么還沒看明白,當然是十四對白鸞兒有意思咯,否則我們為什么要追上你們?”
“你追上我們的原因就只是……十四對鸞兒有意思!?”
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