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據理力爭。
“此貢品只有羌族特有,敢問二皇子殿下在何處見過!”
“十年前宮中有一件事,某位嬪妃就曾用過這樣的厭勝之術謀害皇后,可惜早就被識破。”ii
這話說完,百官和命婦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言語,畢竟當年葉寒霜那一件事陛下已經勒令宮人們不準再提,況且今日葉氏一族和三皇子都在席間,如此尷尬的狀況誰也不敢妄議。
很快,宴心察覺到了皇后的眸子一黯,恐怕聰明的皇后娘娘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沖著她來的,此刻正在心中思考如何應對。
“瑯兒,你在胡說些什么?”陛下也被震怒了,立即想要在群臣面前遮掩。
可既然秦玄瑯抓住了話柄,就絕不會輕易松口,“父皇莫非忘了十年前有關葉寒霜一案的始末了,分明和這一模一樣!”
此時三皇子秦玄明也受到了提點,不解的望向了宴心,似乎在詢問她這件事是否和她有關。宴心的眼神一瞥,用不易被人察覺的小動作默認。ii
秦玄明立刻就會意了,此時畢竟和他的母妃有關,也正是因為他的母妃當年做錯了事情才會連帶著家族沒落,如果抓住這個機會重新判定當年的事情,恐怕能一朝翻身!
與此同時,皇后看事態不對,笑著出來幫腔,直言不諱道“瑯兒今日怎么如此奇怪,不過是兩個娃娃而已,就能聯想到十年前的那件事未免太草木皆兵了。”
她不搭話還好,一搭話正好給了秦玄瑯倒打一耙的機會。
“母后也是當年事件的受害者,今日有人故技重施,您理應站出來指認,怎么唯唯諾諾竟然要為羌族說話?”
突然被潑了一身臟水,皇后也不淡定了,出言反斥。
“玄瑯!十年前你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如何能夠記得如此牢固?還是說你早有準備,所以才會第一個站起身來,把這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混為一談?”ii
“好了!這件事不許再提了!”陛下冷冷的出言打斷了兩人的爭執,可是礙于今日是國宴,又有百官在場不好發作。
就當大殿上的人聲紛紛落下之時,秦玄明悄無聲息的站了起來,默默開口“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你又想說什么?”陛下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用眼神警告著秦玄明不要隨意開口。
可秦玄明不管不顧,瞪著一雙眼睛看著陛下,支著他那搖搖欲墜的病體,擲地有聲。
“當年事發兒臣尚小,不明其中真相就被胡美人帶走,可是之后兒臣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何向來純良恭敬的母親會害皇后娘娘,既然今日重提此事,兒臣也想要一個答案。”
他的話音落下后,不只是陛下,連同皇后也慌了神,不由提醒“你……你們一個個的,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ii
很快又到了羅云溪表現的時候了,他再一次抬起頭來。
“陛下娘娘息怒,看來這件事不止牽扯到了天榆和羌族邦交,還涉及了陛下家事,在下斗膽請陛下明察,給羌族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也給其他諸國一份前來朝見的信心!”
話說到此處,這件事已經不單單只是關于后宮紛亂這么簡單了,還涉及到了天榆在其他部落之間的聲望,陛下不得不作出決定。
“好,既然這件事是玄瑯發現的,那就交給玄瑯去辦,半個時辰內必須查清楚。”
半個時辰?未免也太短了。
陛下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肯定無法更改,但這件事本就是秦玄瑯和宴心策劃的,半個時辰一場戲綽綽有余。ii
“是,兒臣領命!”秦玄瑯含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迅速接旨,后轉向諸位大臣恭敬道“本王這是第一次主審事件,必定認真謹慎,若是有什么不對之處還請各位大人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