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呢?
“柳少將軍?”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不禁試探的問道。
宴心不置可否,故意夸大了事實“京中有傳言說晴川舫藐視皇位,聚眾叛亂,本官就想來看看究竟有多少人是他們的同謀?!眎i
此話一出,有人罵罵咧咧,還有人緊握雙手,看上去是把柳亦辰當做了整個京都男子的敵人。
但大多數都是不愿意惹禍上身的,斥責了兩句便甩袖而去了,只是認為柳宴心今日破壞了氣氛。
民不與官斗是自古以來的真理,鴇娘也不愿意得罪了這位新上任的都尉,只能賠笑。
“大人,這都是妄言!我們都是出來做正經生意的,怎么可能聚眾叛亂呢?”
宴心忍俊不禁,反問“正經生意?你們晴川舫也能算是正經生意么?可有在官府下有名錄?有京都審批?”
“這……這……”鴇娘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看了看身邊的小廝們也有些詫異。
這些東西當然是不會有的了,秦樓楚館本就不是正經營生,怎么會有官府名錄呢?她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找茬,就是為了趕走眾人,目的達成也就不再張揚了。ii
她笑了笑,命人將花船靠近,自己提起衣擺道“罷了,今天本官心情好,容我見見這位柳姑娘再行決定如何處理。”
鴇娘沒有法子,只能應下。
宴心才登上花船,里頭就傳來了女子的點評。
“你一點沒變,還是喜歡裝腔作勢?!?
這聲音無比熟悉,頓時宴心毛骨悚然,她聽了腳下的動作,隔著一層薄紗問道。
“你……你是什么人!”
里頭的人沒有準備隱瞞什么,直言不諱,“不過三個月沒見而已,姐姐這么快就把我忘了?”
不可能!
柳糖兒的臉已經被毀了,又怎么可能成為京城炙手可熱的花娘呢,而且她還有死罪在身,誰又那么不長眼睛愿意捧她?ii
見她愣神不回應,坐在里頭的柳糖兒便開口邀請道“怎么不進來坐坐呢,這么勞師動眾不就是來見我么?你們都以為我死了,卻不料我成為了京城所有男子想要一度春宵的對象,你羨慕了?”
宴心努力平反了自己的心情,舒了口氣直接撩開簾子走了進去,同時嘲諷道“皮肉生意罷了,你以此為榮,可在我看來是恬不知恥?!?
雖然在進去之前宴心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誰也頂不住在一艘花船上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吧。
“你!”
那張臉和柳宴心簡直就是一個模子立刻出來的,她都要以為柳糖兒有什么巫術,竟然能偷走自己的臉。
她的驚恐在柳糖兒看來卻是一出好戲,不由得伸出一雙玉臂斟了杯酒,咯咯笑出了聲。ii
“天底下能人異士這么多,不過就是制作一張人皮面具罷了,你不是以為所有男人都會聽你的,站在你那邊么,今日可不一樣。他們都愿意成為我的裙下之臣?!?
宴心沒顧得上聽她說話,只在意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這寒冬里她穿的淡薄,全身上下只有一層細紗,若影若現讓人浮想聯翩,她周身上下不見一絲疤痕,完全沒有之前受刑的痕跡。
柳糖兒見她看直了眼睛,煞是滿意,又一次開口道“但是作為交換,我也要付出點代價?!?
“你和阿善部做了交易?”
宴心剛開始實在是想不出來,究竟是誰能在瀾州城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柳糖兒,又有誰能在京城為她鋪下一條花路。ii
可是聯系到現在自己最大的敵人,還有現在天榆的局勢,唯有阿善部最有可能。
兩人就這樣隔著一張小木桌直視著對方,一個嫵媚一個憤怒,一想到她用自己的臉做這種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