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移墳墓,雖然麻煩,但是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而真正讓房東和臧飛魚兩人比較頭痛的是,究竟是誰在背后暗害他們,如果不把此人揪出來,他們從感覺如芒在背。
要知道,這種手段可不是簡單的在背后使絆子,這是要讓人家破人亡啊!
能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能讓此人下如此惡毒的手段?
房東對此怒氣郁結于胸,從山上下來之后,就不言不語,默默思索究竟是什么人會下此惡毒的手段。
原本不知道還好,如今知道十幾年的痛苦經歷,皆是源于被人的暗害,這不是一下子就能說通的。
“三炮,你說是不是那陳婆子害我?”百思不得其解,房東就拉住我問道。
“我們村里,從來沒有聽過其它有這種本事的人,只要那陳婆子有這種手段。”
“我感覺應該不會,那陳婆子救過你的命,幫過你家好幾次,應該不會不聲不響的下手段害你!”
我尚未說話,蓮生已經搖頭否認。
“蓮生說的有一定道理,但如果說這個村里,還潛伏著另外一個修行高手,這個可能性不大。況且幾百戶人家的小山村,一山不容二虎,有一個陳婆子我已經很驚奇了。”
我沉吟了一下,沒有急于否定蓮生的觀點,但是也沒有肯定。
在內心里,我始終對那位陳婆子保持警惕,但是又找不到證據來證明與她有關。
最重要是,房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過她,因而也就無從判斷。
“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進入村子第一天就受到了攻擊,而那些爺爺墳墓旁邊的小羊羔,已經存在了十幾年,難到手此人一直記仇到現在,還是說昨天是另有其人?”
“會不會是有人不想我們回來,或者是不想讓我們進入村子?”
“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推理的話,那么對方是不是在這個村里有什么想要隱瞞的事情,后者說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
“再大膽一點說,對方很有可能就是不希望我們發現我爺爺墓地被動過手腳的問題!”
臧飛魚畢竟是警察出身,更加擅長推理。
她這大膽的假設推理,倒是理出了一條思路。
我聽完之后,也不禁頻頻點頭,給臧飛魚點了個贊。
“可是房東大叔不是每年都回來嗎?如果要是想害人,為什么以前沒有?”
蓮生卻提出了這個假設的一個漏洞。
“因為這次不同,這次回來的不僅僅只有房東大叔!”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還記得我跟你們說,昨天下午那陳婆子站在門口看我嗎?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對方發現了我身份特殊,所以刺激了她突然有所動作?”
“那個老婆子身上死氣繚繞,修行不低,能夠看出我與眾不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我這話說完,大家相互看了看,感覺這件事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問題又回到了起點,如果是陳婆子所為,那么她的動機是什么?
“這些都是我們猜測,即使我們猜對了也沒法驗證!”臧飛魚懊惱的說道。
“這個問題慢慢再想吧,我先布置一下,防止對方今天晚上再有動作!”
想不透,我干脆放過,招呼蓮生準備布置法陣。
無論對方是什么目的,昨天如果沒有得手的情況下,難保今天晚上不會再次下手。
迷魂術這種法術,雖然不是什么厲害的法術,但是卻非常的詭異而且麻煩。
當一個人睡著之后,然后不知不覺的就自己把自己弄死了,想想都背后發毛。
上次房東的自殺行為是上吊,那人估計是想要讓偽裝成房東自己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