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農歷十二月生人,冬至那天。
按照現(xiàn)在的日子來算的話,距離我十八歲生日,也就不到四個月的時間了!
爺爺說如果不從事陰行,我是無法活過十八歲的。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從事陰行這份工作,而且我也已經(jīng)“死”過兩次,也不知道這兩次,算不算是我已經(jīng)度過了命運中必然的劫難。
尤其是第二次,我為了救人而犧牲自己,按照到來來說,閻王爺?shù)墓诓旧希瑧摻o我記上一筆才對吧。
我可是救了幾十萬人啊,希望閻王爺能夠把這筆功德,折算成我的壽命才好呢。
只是我爺爺那也是從祖輩上傳下來的看法,具體是怎么回事,他也說不清楚,因為以前歷代祖先誰也沒有遇到過我這種情況。
如此一來,我就只能摸著石子過河!
雖然對生命充滿了擔憂,但是我也只能這么自己安慰自己。
畢竟這命運之奇妙,誰也無法揣度,就是老道爺精通奇門遁甲之術,也無法看透我的命運,我還能怎么辦呢。
可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一座不停擺動的鐘表,記錄著我的生命時日。
不得不說數(shù)著日子,計算自己生命的長度,對一個人的心里素質,確實是極大的考驗!
好在,我現(xiàn)在還在堅強的活著。
楚君宜是個大忙人,作為岐黃藥業(yè)的總經(jīng)理,每天都有著大量的工作等著她去處理
唐秘呢是她的保鏢,自然要時刻跟在老板的身邊。
所以吃過早飯之后,兩人一同出門上班去了。
臧飛魚不在,寬大的別墅中,就剩我一個人,頓時就感覺有些無聊起來。
感覺這還不如在店里,可以做扎紙,和蓮生一起吹牛過的開心。
躺下玩玩手機游戲,休息了一陣之后,感覺沒意思,我又重新將重心放在了對身體的熟悉和掌握之上。
怪異歸怪異,別管怎么說,現(xiàn)在這副身體,與之前的身體相比,確實要牛逼強悍多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之前是開著普通的轎車往前沖鋒的,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輛坦克。
而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快熟練的掌握這輛坦克,讓它盡快的能夠發(fā)揮應有的威力。
尤其是這段時間見過眾多高手之后,讓我對變的更強,充滿了渴望。
我今年不滿十八歲,按照我的這個年齡,毫不客氣的說,我現(xiàn)在的功夫和法術修為,在同齡人中絕對已經(jīng)算是牛逼的了。
甚至我有種感覺,同輩中可能我已經(jīng)找不到對手了。
周維邦、周維翰兄弟二人,一個精通玉手銀線鐵砂掌,一個精通羅漢鐵身翻天掌,這都是不可多得的絕學。
尤其是周維邦,能夠將鐵砂掌修煉出了銀線,已經(jīng)非常牛逼了。
第一次與他對戰(zhàn)的時候,我還略微弱于他。
但是第二次相見的時候,因為佛心菩提的原因,我已經(jīng)高于他一線了。真要戰(zhàn)斗,我可以必保穩(wěn)贏不輸。
要知道這周維邦,可是比我大了七八歲呢!
七八年的時間,修行會造成極大的差距了。
一開始的時候,我還很驕傲,很得意,感覺自己還是挺牛逼的。
我以前一直都是一個人窩在小山村里自己默默的練功,我只知道自己修煉了武術,但是武術的等級如何劃分,我這水平是高是低,我并沒有一個明確的參照點。
可是自從在大學城見到魏矮鬼、衛(wèi)山林、陳玉清他們那些人之后,尤其是見識過白辛出手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所謂的牛逼,只是自己認為的而已。
與這些真正的高手相比,我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尤其是白辛那個變態(tài),我感覺自己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