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稀奇,你要是沒錢的連個房子都還在還房貸,怎么養一匹純血馬。它可比一般人養個媳婦貴多了,別說是養媳婦,養的起四五六奶的都不一定養的起一匹純血馬。
但是到了洛杉磯的時候,魏朝陽聽到了宿山的事,就覺得這人不簡單了,一共就送上了賽道兩匹馬,一匹賣了一千多萬美刀,而且買主還覺得賺了。
另外一匹買來的老馬重新上了賽道居然也重新暴發出了活力,這哪里是一個入門級馬主的表現?明擺著就是老謀深算的馬圈老鳥嘛!
所以現在魏朝陽就對宿山馬廄里的馬有些好奇,正好也睡不著,自然就準備去看看。
到了馬廄,魏朝陽發現馬廄的門大敞著,伸頭進去好加的看了一下,發現馬廄里是燈火通明,但是隔間里一匹馬也沒有。
“有人么?”
魏朝陽沖著馬廄里喊了一聲。
見有沒人回答,魏朝陽一邊往馬廄里走一邊繼續向著四周張望,邊張望還邊問道有沒有人。
喊了幾聲,魏朝陽便知道馬廄里沒人也沒有馬,于是不死心的魏朝陽又換到了另外一個馬廄,而另外一個馬廄更直接,大門鎖上了并且還黑了燈,很顯然這個馬廄并沒有啟用。有馬的馬廄可不是這樣的。
魏朝陽就不明白了,他也不是初入行的小白,不光不是初入行的,還算是一個老手,和賽馬業幾乎打了快十年交道的魏朝陽怎么可能不如道純血馬一般都是怎么喂養的。
正想著這邊的馬都去哪里了,忽然魏朝陽聽到了一陣馬嘶聲。
魏朝陽轉頭順著馬嘶聲傳來了方向望了過去,使見到一群馬正在牧場里撒開了四蹄聚成了一群在月光下奔跑著。
看到這樣的情況,魏朝陽嚇了一跳,轉念一想就覺得大事不好了,肯定是今天大家酒喝的多了,唐娜這個員工沒有做好自己的工作睡著了,于是讓馬兒們跑了出來。
想到這里,魏朝陽立刻轉頭,帶著小跑來到了唐娜的宿舍門口輕輕的拍起了門來。
“唐娜,唐娜!”
唐娜這邊正睡的美著呢,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東西,嘴角還掛著點晶瑩的口水,聽到外面有人敲門,一起身下意識的吸流了一下口水,然后用手背抹了一下。
“誰啊!”
唐娜的起床氣可不小,就算是現在宿山站在她的面前都要挨上一腳,更何況是個聽來不認識的聲音。
“我,今天來的老魏!”
魏朝陽在門口說道。
聽到里面傳來唐娜的聲音,魏朝陽就不再拍門了,而是張口說道“你快點起來,馬兒都跑到外面去了,馬廄里一匹馬都沒有……”。
唐娜一聽愣了一下神,然后又躺回到了床上“到外面就到外面去吧,你這人操的哪門子心!”
魏朝陽一聽這人怎么這么個工作態度?心頭不由的火起來,這些馬放在牧場上亂跑亂蹦的,還沒有人照應萬一要是傷到了怎么辦?這可都是有了駒子的繁育母馬,一出差錯那就是幾十萬美刀的問題,換成軟妹幣怎么說也得有兩三百萬。
宿山這么幫著自己,自己可不能不管!
魏朝陽自然是有擔當的漢子,他也不怕得罪人,而且他覺得也不能對不起宿山,一定要把這事告訴宿山,這樣的員工就算是漂亮也不能留著,至少不能這么托付重任。
魏朝陽能當上領隊帶著幾個人來美國這邊學習,自然也不是沒有眼力勁的人,他一看便知道宿山與這個漂亮的唐娜沒什么,而且宿山看唐娜的眼神也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情欲。就算是有,魏朝陽覺得自己有些話也得說,這樣才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至于宿山聽不聽那是他的事情,他魏朝陽只求一個問心無愧就好。
帶著這樣的心思,魏朝陽往宿山的屋子那邊去,一邊走一邊還挺胸抬頭的不住在心里給自己打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