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四十來歲的白人婦女,這家伙長的活脫脫就是一個俄國大媽的感覺,又高又胖又壯,看起來至少能扛動一根圓木。
另外一個就是騷包了,這家伙正在試他的沙鷹。
因他戴著護耳,而且玩的專心也沒有注意到宿山父子進來,所以并沒有和兩人打招呼,而是專心的打著耙。
宿山伸頭看了一下,發現他的成績還挺不錯的,沙鷹在這個距離上宿山都摸不到耙,人家騷包最少的也有六環。正常的在七八環上下浮動。
來到了空位上,宿山開始教父親使用槍支的一些知識。
宿山也是第一次去耙場玩槍的時候,那里的員工給他做了一個小培訓,這才明白如何使用一支槍,并且如何保養一支槍的。
現在宿山把自己學到的又原樣的轉述給了父親。
宿建國聽的很仔細,原本就是工科黨,所以宿建國了解這個并沒有什么困難。
至于什么槍口不能對準人啊之類的,不用宿山去說,人家這邊的工作人員自然會詳細的說上一遍的,值到宿建國表示自己完全明白了,這才站到了旁邊,注視著他讓他射擊。
宿山站在父親的身后,教父親正確的謝擊姿態,也就是讓他雙腳叉開一些,雙手握槍,通過準星瞄準耙子。
姿勢全都擺好了,宿山便讓父親準備開槍。
宿建國這邊等兒了的話一落聲,便扣動了扳機,因為在他看來開槍這事挺容易的。
原本只是準備發一槍,但是砰砰的槍聲一聲接著一聲,直到一板十發子彈都打光了,宿建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人性第一次射擊,第一橋夾的子彈已經被自己給打光了。
“還沒有感覺呢!”
宿建國小聲的說道。
這時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往扳機上一放,一夾子彈都摟了出去。
宿山望著耙子有點發懵,因為自家的老爸一發都沒有打中,咱們就別提什么環不環的了,整個耙紙上干凈的就跟新的一樣。
也不是跟新的一樣,其實就是新的!
宿建國的十發子彈一發也沒有擊中耙子,甚至連邊都沒有摸到。
“誰打在我的耙子上了!”
旁邊的肥婦人張口問了一句。
宿山連聲給人家道歉:“對不起,我爸第一次玩槍,準頭不夠”。
肥婦人聽了沖著宿山點了點頭,然后移過了自己的耙紙,換上了一張新的耙紙,這才開始繼續射擊。
這時候宿建國已經把第一夾的子彈給換上了。
可能是他覺得自家兒子教的姿勢不對,然后就用電影的姿勢,平放著槍口瞄準了耙子。
砰!
一槍擊發,打的很準,不過不是打在耙子上,而是打中了耙場的燈泡。再偏一點夠的上用成語南轅北轍來形容宿建國的槍法了。
瞬間宿山腦門上的黑線便掛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中年管理員大叔先是想忍著,臉憋得通紅但是最后還是沒有忍住,直接哈哈笑了起來。
“這槍我覺得您就拿著把玩,要不給您換個輕巧點的您先試試,您要是再打下去,我覺得咱們得賠人家一個新的耙場了”宿山笑道。
駁殼槍和中國老電影是有某種情節,但是真的用起來你就知道這玩意可不像是電影中那么好用,第一尺寸太大,第二就是槍口上跳的嚴重,真算不上是一把一流好槍,雖然它生產的很多,別的國家也仿了不少,但是就手槍而言,駁殼槍性能也就那樣。
宿建國犟勁兒上來了,仔細一發一發的打,這下雖然沒有中耙但是至少是打在了耙紙的周圍,也算是有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