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下落,砰的一聲,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那邊永平和尚也是轟然一聲巨響,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量壓入泥土之中,身上的金鐘罩徹底破碎,整個人身體顫抖地在泥土之中無法動彈,身上的僧袍已經破碎不堪,露出里面古銅色的肌肉皮膚。
但是,他的四肢骨骼關節之處都有或多或少的詭異扭曲,竟然是被巨大的力量壓斷了關節骨骼。
噗!
永平和尚仰躺在泥土之中吐出一大口鮮血,臉上滿是震撼以及一絲凄苦。
這是他自尋死路呀!
旁邊的延承看到師傅如此凄慘,而且真陽道士從頭到尾都不曾起身,就是凌空一掌就將他師傅打入泥土,金鐘罩破碎,四肢扭曲,根本無法再起來,已經是被震驚的目瞪口呆了,此刻看師傅吐血才猛然驚醒,大喊一聲“師傅”,然后撲了上去,將師傅扶了起來。
“我,我,我沒事,一點小傷回去休養一下就可以了。”
永平和尚聲音顫抖著對徒弟說道。
延承狠狠地點頭,然后回頭看了真陽道士和姜真武一眼,眼神之中有一股憤恨,但是迅速地壓制下去了。
“道長,多謝手下留情。”
永平和尚看向真陽道士,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道,語氣之中竟然帶有一絲感激之意。
因為,他知道,剛才真陽道士如果要殺他,那一掌就足夠了。
“不必,給行預帶一句話。”
真陽道士語氣冷漠地說道“不屬于你們的東西,就不要貪圖,不然,可能會給你們帶來大禍。”
永平和尚神色苦澀,此刻不敢說半個不字,點頭道“是,我會把道長的話帶回去!”
“那就走吧。”
真陽道士揮揮手,驅趕蒼蠅一樣地說道。
“師傅!”
延承和尚有些不服氣地看著師傅。
可是,永平和尚瞪了徒弟一眼,沉聲說道“走!”
延承和尚不敢反駁,迅速將師傅背在背上,然后急匆匆地下山而去。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院子里又只剩下了真陽道士和姜真武師徒二人。
“這些和尚,總想圖謀一些不屬于他們的東西。”
真陽道士冷冷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姜真武對此不敢隨意評價,自己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情,也沒有和少林和尚有過多的交集,只是好奇地問道“師傅,這次有多少人爭奪這座九州鼎?”
真陽道士倒了一杯茶,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語氣凝重地說道“來我這里見過的,有武當,青城,以及剛剛的少林,這算是那三個老家伙給我面子的。不過,還有很多不給我面子的。比如,龍虎山,真教,五臺山,昆侖,必然會參與進來,但是都不曾來見過我。”
“還有,神州政府也不會坐視不管,所以這件事很復雜。如此,也能確保這件神州瑰寶不會流失海外,我也就懶得出面了,就是不知道最終會落入誰手。你隨意去露個面就可以了,也正好算是你向那些人證明一下自己的機會!”
姜真武感覺到一絲壓力,那些可都是千年宗門,并且其中還有佛道兩教的圣地。
“師傅,那到底誰是賣家?”
姜真武問道。
他不認為那位賣家會不知道這件寶物所代表的意義,可是竟然選擇賣給國外,如此賣家才是神州大地上的禍害,如果不鏟除,以后必然會貽害無窮。
真陽道士搖搖頭,無奈地說道“不知道,我很久沒有下山走動了,這件事情還是老朋友專門來告訴我,我才知道的,這樣的人,任何時候都會存在,為了一己之私什么東西都可以出賣。”
“你最近去了省城一趟?看你氣息沉穩,好像又有所突破了,不錯。”
真陽道士眼神仔細凝視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