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喝了口,道“嗯,是很不錯。”
她抬頭又看向站在船頭上的寒冬,不禁感嘆,他還真是忠心,不管到哪,都是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生怕他家主子出半點差錯,只是,腦子一直緊繃著,不累嗎?
“羽哥哥,你是不是很多仇人啊?怎么寒冬總是這般小心翼翼的?”
韓羽瞥了一眼船頭,手指輕輕轉動著酒杯,若說到仇人,那他肯定有一大波,只是,別人都不知道他就是冷煞門的少門主而已,否則,他哪還有空坐在這喝酒,任誰也不知想到,堂堂尚書府的二公子,竟然是個頂級的殺手。
“雪兒,我從不輕易得罪人的,哪里來的仇人,寒冬只是習慣了保護我,你不用管他。”
這一刻,便讓沈夢雪對寒冬刮目相看,這么忠心的人,她倒是很少見。
“寒冬,你別看了,再看也看不出個刺客來,你進來喝點酒,暖暖身子。”
寒冬回過頭,微微一笑,“沈姑娘,不用了,我不冷。”
韓羽將杯子的酒一口飲盡,輕斥道“讓你過來便過來,那么矯情做什么。”
寒冬見他臉上不快,只好走進去坐了下來。
沈夢雪給他滿上一杯酒,“外頭風挺大的,吹久了也會著涼,你趕緊把這酒喝了。”
寒冬謝過她,便喝了起來。
沈夢雪幾杯酒下肚,身上倒暖和了不少,她拿下披在身上的外袍,還給了韓羽。
“羽哥哥,這衣裳你穿上,我不冷了。”
韓羽卻又給她披上,道“還是披上吧,我身體好的很,不怕冷。”
“沈姑娘,你還是披上吧,若是你感冒了,公子又該心疼了。”
沈夢雪拗不過他,只好又重新披上。
“羽哥哥,過幾天便是中秋之宴,你不怕到時這些船里藏有刺客嗎?”
這個問題韓羽與石深早就討論過,他們原本想撤掉這些船只,可如果撤了,那這河面空蕩蕩,倒無趣的得,更主要的,是公主說到時有舞娘要在這船上跳舞,所以便決定留了下來,只是明天開始,這里便要清場,不準再做生意,更不許閑雜人過來。
而明天估計公主也會帶人過來編排舞蹈了吧,想到明天又要忙忙碌碌,韓羽往船上一躺,懶懶道“雪兒,你不知道我這陣子有多忙,每天跟著石深混在一起,還要到處查探,不能漏掉任何一個角落,真是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沈夢雪低下頭,心里有些愧疚,韓羽對她實在太好了,可她什么也給不了。
“羽哥哥,對不起啊!我的事也讓你費了不少心思。”
韓羽握著她的手輕輕一拉,沈夢雪便撲在他的身上。
寒冬見狀,識趣地站起來往船頭上走去。
“傻丫頭,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我說過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我韓羽說到做到。”
沈夢雪看著他的眼睛,她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韓羽輕撫她額頭上的布條,終究還是不想告訴她實情,因為她知道的越多也越危險。
“因為你小時候幫過我。”
沈夢雪驚道“啊!我怎么不記得,我以前沒見過你吧?”她自己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有次到襄城找個朋友,哪知道朋友沒找到,銀子卻用光了,我流落到街頭晃蕩,然后就碰到了你,那時你還小,也就六七歲吧,你把身上唯一的碎銀給了我當路費,后來,你不是被你大姐姐罵了嗎。”
其實這些都是韓羽瞎編的,他知道沈夢雪肯定會相信。
沈夢雪想了想,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可又記不清事情的經過,她幫助過的人挺多的,或許是真。
韓羽一手挽著她的背,一手輕撫著她的發絲,柔聲道“雪兒,你別想了,你那時還小,根本就記不清了,我是真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