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而且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陳叔,一路辛苦了,里面請,我們已經準備好飯菜,專門為你們接風,請。”孫延盛請大家請到正北面的正堂左邊的客廳中。
“客氣了,用不著如此客氣,隨便吃點家常菜就行了。”陳叔還在被燕京的變化震驚當中沒有回過來。
“咱們先看看病人吧。”黃政華說道。
“這個……?”孫延盛有些不知道怎么講。
“看完了病人心里有底不是,不然呆會吃完了飯,要是不能治好病人,多不了意思。”黃政華打趣地笑道。
“黃先生說笑了,黃先生這樣水平的中醫,陳叔的案例就在眼前,還不是手到病除?”孫延盛笑著說道。
“大哥,還是聽黃先生的吧。”孫延年在一旁提醒說道。
“是呀,飯什么時候吃不行,黃先生也是想看過后心里有底,不然呆會吃飯都不香。”孫鐘南的大姑說道。
孫家的第二代們帶著黃政華一起來到正堂右邊的房間,一個八十幾歲的老人正佝僂著在桌子前練毛筆字。
“爸,你怎么又坐起來了,快點躺下。”孫家人看到孫老起來,紛紛勸說道。
“睡睡睡,整日除了吃就是睡,我這把老骨頭都睡散架了!”孫老沒有回頭,繼續顫抖著右手揮舞著手里粗大的毛筆,寫完最后一捺,一個剛勁有力的“武”字躍然紙上。
“恢弘大氣,粗壯又不乏內斂,爸,你毛筆字又有進步了。”孫延年走上前來看著紙上剛勁有力的武字夸獎地說道。
“哼,狗屁不通。”孫老聽到次子的點評,哼了一聲。
孫延年:……
“說吧,今天怎么這么多人回來,放長假了?都不用工作了?”孫老看到屋子里一下子這么子女回來,不以為然地問道。
“爸,今天我們故意從M國請來了一位醫生過來給你看病……”
“又是西醫,整天打針吃那些什么素的,都吃得我牙齒都爛成什么樣了,我不治,你們請他回去吧。”沒等大女兒說完,孫老打住對方話說道。
“我都快要入土的人了,怎么還讓人家故意跑一趟,白費力氣,不治不治。”孫老聽到是從M國過來的,非常不高興地說道。
“你看看看看,這房間不是這個機器就是那個機器的,這哪還有一個家的感覺,整個一個重癥病房嘛,我告訴你們,整日看到這些東西,我就是個正常人,也給你們整出病來,能好得起來嗎?”
“讓你們把這東西撤了你們就是不肯,我的話現在不管用了是不?”
老人繼續說道。
“爸,這次不同,這次是中醫,不用打針吃那西藥。”大女兒說道。
“真是的,我看你們才不正常,我們保健局里面的那些老中醫都看這么多年了,都沒見好,還老M,我不信M國那邊的中醫比咱們的厲害。”
“你們這是本末倒置,主次不分。”老人說完,看著次子孫延年問道:“聽說是你小子的主意?”
聽到父親的話,孫延年走了過來,把黃政華介紹著說道:“爸,這是黃先生,是我們好不容易請來的,中醫,黃先生可不是個普通的中醫,他能把植物人治好了……”
“胡說八道什么,植物人是能夠治得好的?看看你看看你,一個地方的大領導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還有一個領導的樣子嗎,跟普通咬舌根的婦女有什么區別?”
“聽風就是雨,亂傳,現在騙子還少嗎?”
“爸,真的!”孫延年害怕黃政華聽到這些話轉身就走。
“你們不用白費力氣了,比起我的那些戰友來,我已經活夠了,昨晚我還聽到我們戰友吹集結號呢,他們在下面等著我了,我要下去跟我那些戰友們匯合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