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缺連忙向她傳音道“小菲,你已是煉氣十三層,勝了也會被人說閑話的。放心,你知道我的身上有些什么,他決計是斗不過我的。”
齊雨菲想了想,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見到田、陸二人已經(jīng)說好規(guī)則,朱掌柜便湊上前來,陪笑道“兩位公子,可需要立約,或者去擂臺?”
陸晨想想齊雨菲的身份,不想將其得罪得太狠。
便道“不需要了吧,就在這里進行即可。想必,樓內(nèi)的六派前輩,可以為我們作個見證。”
田不缺笑道“也好,我也不喜歡出風(fēng)頭。”
陸晨心中冷笑,說得你好像必勝一樣。
朱掌柜道“兩位公子請稍等,待我去將三色棒取來。”
這棟樓內(nèi)某處,六名筑基修士團團而坐,正在談笑著。
“好久沒有看到有人文斗了,真有些懷念當(dāng)年啊。”
“嗯,這些年也不知怎么了?小輩們的心火與戾氣都很重,動則武斗。一旦弄得斷手?jǐn)嗄_,各宗外事弟子便要扯皮好久。”
“還不是魔道與正道搞壞了風(fēng)氣?他們動不動就在我們這里打打殺殺,小輩們自然有樣學(xué)樣。有些小輩,怕是連文斗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
“路師妹,那個田不缺,看起來有些邪氣,應(yīng)該不是貴宗弟子吧?”
“當(dāng)然不是,若我沒有看錯,他應(yīng)該是魔道那邊的人。”
“喲喝,魔崽子膽子不小啊,一個人就敢亂跑,也不怕被人打了悶棍?”
“你去打么?你打了,魔道的人就不會過來做生意了。正是因為我們越國的宗門都持中立態(tài)度,正魔兩道的人,才敢大搖大擺地過來。”
“別扯那么遠(yuǎn),大家不防看看,那個小魔崽子有什么憑仗吧。看起來,他是一幅吃定了我們的樣子。”
“那姓陸的只是黃楓谷弟子,何時可以代表我們了?若是由那個齊丫頭來代表我們,我倒是沒什么意見。”
“哈哈,羅師弟想是也看出來了?那姓陸的小子元陽早失,體內(nèi)法力有些虛浮。相同境界下,若無意外,他大約是輸定了。”
“好了,那邊要開始了,大家好生看戲吧。”
六人相視一笑,齊齊以神識掃了過去。
這時,陸晨與田不缺均已站起,相向而立。
在他們之間的半空之中,懸浮著一根丈許長的灰色棍子。
這第四層樓,已經(jīng)從樓梯處封閉起來,再也無人可以出入。
四位伙計與朱掌柜,以及不知從哪里跑出來的五名少年男女,均都站在一處角落里,一臉興奮地竊竊私語著。
齊雨菲依然坐在原處,臉上顯出淡然與自信之色。
似乎勝利于她而言,已是毫無懸念一般。
她這種神態(tài),自然影響到了觀眾。
“我賭10枚靈石,田公子獲勝!”
“我也賭田公子獲勝!”
“全都賭田公子獲勝,那還怎么玩?”
“重新設(shè)規(guī)則吧,賭田公子獲勝需要用多長時間?”
“我賭一柱香之內(nèi)。”
“半柱香。”
“半個時辰!”
“我發(fā)現(xiàn)對面的陸公子也沒有慌亂的樣子,也許這會是一場苦戰(zhàn),僵持一個時辰也未可知。”
齊雨菲運功于耳,將眾人的小聲談話盡收入耳。
聽見有人竟然說,田不缺需要苦戰(zhàn)一個時辰方能獲勝,齊雨菲便非常不爽。
她回過頭去,從人群里找出那位見事不明的小朋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這邊,陸晨與田不缺相互對視一陣,一起抱拳道
“陸兄(田兄)請!”
二人不約而同的一掐法訣,右手指尖分別射出一道光芒,同時射入三色棒法寶的兩端。
三色棒兩端,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