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一抹邪笑轉(zhuǎn)瞬既逝,沒有人注意,她現(xiàn)在就等著有人把那東西給搜出來,這樣云瑤再怎么解釋也就不管用了。他們兩個不是說什么關(guān)系沒有嗎?要是多出來那么個東西,任誰都會覺得他倆在撒謊了。到那時,她云容就可以抓住這個證據(jù)不放,看她云瑤怎么辦。
云容用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看著云瑤。
一波人浩蕩沖進(jìn)云瑤的房間開始大肆亂翻東西,沒一會兒,房間里就被翻的亂七八糟。有一人來到了云承逸身旁小聲說道“老爺,什么也沒有。”
這個時候,肖義一只手一抖,從袖子里掉下來一個東西到手里,然后偷偷在某個角度將手里的東西露了出來,在云承逸身后的云容和秦氏只顧著看云瑤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注意到,可云承逸卻看的一清二楚,瞳孔猛的一縮。
云承逸撇頭看向云容,而云容似乎沒有看到“父親,您說這件事怎么辦。”
對面的云瑤和肖義則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們,云容也略帶激動地看著他,這樣的情景讓云承逸感到很尷尬,清了清嗓子“咳咳,瑤兒啊,既然這都是誤會,你會原諒父親沖動的對吧?”
等等,這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啊?云容聽見父親說這話,連忙問道“父親!她已經(jīng)把男人偷到家里來了,怎么……”
云容還沒把話說完,就被云承逸訓(xùn)斥道“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父親……”
“你給我閉嘴!”歪著頭訓(xùn)斥完后有扭過頭來對著肖義道“閣下既然是來保護(hù)小女的,我們一家自然是放心的,今天的事兒還請閣下海涵。”
“無妨無妨,將軍也是護(hù)女心切嘛,這個我懂的。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會待在貴府上,叨擾將軍了。”
“怎么會,怎么會,閣下如此修為能保護(hù)小女是我們云府的福氣,不叨擾的,不叨擾的。”
云容還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被秦氏攔了下來。她不明白,為什么父親會瞬間轉(zhuǎn)變態(tài)度,難道就是因為沒有找到她命人藏在云瑤房間里的外衫嗎?
她左思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就算沒有找到,態(tài)度也不會變的這么好,他不是不喜歡云瑤的嗎?到底是為什么?難道這次這么好的機(jī)會就這么沒了?
其實這件事的結(jié)果確實與云容心里想的不大一樣,最后結(jié)果就是云承逸親自向肖義既道了歉又賠了笑,然后帶著滿肚子氣的云容和一旁看戲的秦氏灰溜溜地離開。而云瑤和肖義則是一個面無表情,一個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們離開。
等人都走遠(yuǎn)以后,云瑤轉(zhuǎn)過頭來問肖義“我爹突然變的這么恭敬,怕是因為你干了什么吧。”
云瑤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肖義聽后,也很快就承認(rèn)了,并將剛剛露給云承逸看的那個東西也拿了出來。原來,那是一塊令牌。
云瑤拿過令牌,細(xì)細(xì)端量著。
只見令牌是全銀打造出來的,花紋也很是細(xì)致,中間有一個描了金邊的大字,冥。這一看就是屬于冥王府的東西,云瑤一看見這東西就知道原因“你這么做不就暴露了你家王爺?shù)纳矸荩俊?
“沒事兒,我們冥王府的令牌也是分等級的,并且外面的人也都是知道的,我這種令牌最多也就只能證明我是冥王府的人,這種令牌啊,是最下級的。”肖義拿回了令牌放回身上。
云瑤則是一條眉毛“你不是他的貼身侍衛(wèi)嗎?怎么用的是最下級的令牌?”
“這里就不懂了吧,這樣的話,那些人知道你是冥王府的人就不敢輕易動你,要是令牌等級太高,還容易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說?”
“嗯……就比如說容易招來一些女子……”
肖義說到這里云瑤就全明白了,要是把自己真正的令牌拿出來用,肯定會招來不少女子的糾纏,不過這些女子的目標(biāo)不是他,而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