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站了起來,在屋頂上俯視著青年。
這青年正是奚景煥!
他感覺很奇怪,屋頂上的那人氣息雖然強大,很可能處在筑基期的頂峰!但是卻起伏不定,猶如風(fēng)中燭火,時亮?xí)r暗。
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要么是受了重傷,要么根基不穩(wěn)!
城主府的衛(wèi)兵已經(jīng)被驚動,一名隊長模樣的士卒認出了奚景煥,回頭吩咐屬下去向城主報信,又向前走了幾步停下,卻不敢過于靠近。
“我乃陽城的駐守修士奚景煥,不知道友是何人?為何窺探城主府?”
奚景煥仰視著屋檐上的葉黎程,他看的清葉黎程的面容,卻沒有看過他的畫像,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就是導(dǎo)致他在城外呆了一天的罪魁禍首!
城主府的守衛(wèi)隨著奚景煥的視線望了過去,黑漆漆的屋頂隱約站著一個人影。
葉黎程凝視著青年,青年的氣息不如他,但是卻比他穩(wěn)定扎實,應(yīng)該是練氣期的修士!
“我與趙正陽有仇!你要幫他嗎?”葉黎程左手緊緊的握住溯望劍鞘,沉聲問道。
奚景煥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道友難道要在我的眼前殺死一城之主不成?雖然我們也不在乎一個小小的城主生死,但是道友不問而殺,也太過無禮了吧?”
葉黎程稍稍松了一口氣,看情況這奚景煥是誤以為他是哪個門派的人了!雖有望嘴炮解決問題,卻仍然不敢徹底松懈。
要是讓奚景煥發(fā)現(xiàn)他空有金丹期的修為,卻不會用,更不是什么門派中人,怕是難免一番爭斗!
他對自身的了解太少,可沒有底氣能贏!
“那不知要如何做才算有禮?”葉黎程問道。
奚景煥聞言,心中疑惑更重,卻還是回答了。
“道友是一直在哪座仙山修行,第一次下山嗎?道友是何門何派?沒有遣人與道友說過俗世的規(guī)矩嗎?“
葉黎程思忖了一會兒,解釋道“我的確是第一次下山,是偷偷下山的,俗世的規(guī)矩并不清楚!至于所屬門派?我怕受到懲處,不敢告知!還望道友見諒。”
奚景煥點了點頭,意會了,心中疑惑稍去,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既然我們都無意沖突,那道友還是下來吧,仰著頭怪累的!”
葉黎程盯著奚景煥瞧了一會兒,見他的確沒有敵意,這才跳下來,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去。
這時,從溫柔鄉(xiāng)里剛剛爬起來的趙正陽穿著里衣匆匆趕來,還不明白具體情況,就看見葉黎程的相貌,頓時一驚,大呼出聲!
“仙師!就是這個人!就是他殺死了我兒!”
葉黎程聞言,心中大驚,連忙停住腳步,右手握住了溯望,警惕的看著奚景煥。
奚景煥也驚訝了一下,卻沒有對葉黎程表現(xiàn)出敵意,只是偏了偏頭,毫不猶豫的呵斥趙正陽。
“趙城主!我已知曉!不要大驚小怪了!”
呵斥了趙正陽,又笑著安慰葉黎程“道友不必驚慌,一個城主的兒子罷了,死了就死了,沒什么稀奇的!道友既然害怕受到門派懲處,我也就不問道友姓名了!
只是還想請問道友,不知道是何等仇怨,殺了這城主的兒子,還要在明月之下來殺他?”
說罷,似乎是怕誤會,又解釋道“道友要殺一城之主,總要給我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不然我丹洛派面子上恐怕過不去啊!”
還不等葉黎程現(xiàn)編出一個理由,趙正陽已經(jīng)聽明白了其中因由!本已露出絕望的臉上,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大喜過望!
“還請仙師大人不要被他蒙蔽了!這人不過是陽城里一介平民!不知從何處得了些手段,竟讓仙師誤會!”
奚景煥一愣,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趙正陽,回過頭依舊是笑著說話。
“道友不必如此!就算道友沒有仙山宗門,就憑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