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跟她說呢?雪姐。這樣會不會讓誤會越來越深了。”
知道邢雨晴就是邢雪的妹妹后,清姐由衷地感慨。
怪不得這兩個人在眉宇中有幾分相似呢。
她不經(jīng)意中看了下時間。
“不得了了。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雪姐,我們都趕緊去了!”
之后,阿清帶著行李和邢雪坐上了房車。
車子的司機是新來的。
開車的速度比先前請假的老司機要快上許多。
所以就在路口處,司機就因為差點撞到行人緊急剎車了。
邢雪因為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向前傾斜,差點撞到了車門上。
看到司機這么魯莽,清姐哪里忍得了。
“會不會開車啊?你看我家雪姐的頭差點磕傷了!”
好在司機是個脾氣溫和的人。
他回過頭趕緊認錯。
“對不起了。老板。都是我的錯。”
司機邊賠笑,邊摸著腦袋說。
“真是的。開車就不會小心一點啊!”清姐抱怨了幾句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
現(xiàn)在是紅燈。
所以車子就停下了。
可是從左側(cè)沖出了一個小卡車。
小卡車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它像失控了一樣沖向邢雪坐著的房車。
最后直接像嵌入了房車一樣。
而邢雪正好坐在房車靠右側(cè)的地方。
司機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時間。
“啊!!”
小卡車開的速度很快,輕而易舉地將房車的左車門都撞爛了。
房車的左半部分都完全變形了。
清姐坐在車子的左側(cè),只是受到了輕微的沖擊。
沒過多久就清醒了過來。
當(dāng)她看到邢雪的額頭出血,整個人都徹底暈過去了之后。
整個人都像‘瘋’了一樣地尖叫著。
司機趕緊撥打急救電話。
作為僅有的目睹了事故全過程的行人,王詩兒和陳耀軍去公安局做了筆錄。
這下他們的’圖書館之約‘算是被沖掉了。
在鴻淵醫(yī)院的急救室外。
一位戴著口罩的醫(yī)生走了出來。
她向傷者的隨行者語重心長地說。
“我們非常抱歉。病人現(xiàn)在失血過多,急需輸血。但是病人的血型是罕見的熊貓血。醫(yī)院尚未儲存這一類血型的血液。”
”這怎么辦啊?醫(y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啊!她是邢雪啊。”
清姐此時眼圈發(fā)紅,只想自家藝人能夠安然無恙。
醫(yī)生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頓了一下。
但是也沒有然后了。
最后,留下一句。
“我們真的很抱歉,你可以去找一下傷者的家屬,說不定會有可以匹配的血型。”
醫(yī)生又回了急救室。
清姐一時半會沒有想到合適的人。
雪姐的父親剛?cè)獬霾睢?
眼下唯一可能救雪姐的人只有她了。
下面有一條緊急新聞。
”著名演員邢雪在靈源山河花園附近的十字路口處遭遇了車禍,至今昏迷不醒。”
這是真的嗎?我的雪啊,下周不是還有粉絲見面會的嗎?”一位路過但是喜歡上了’雪‘的顏的小白。
“雪,雪。你一定要挺住啊。”一位準備上高中的小粉絲。
“我們一直會守護你的。你要記住大家都會為你祈禱的。”一位一直支持你的’雪粉‘
“我早就不喜歡這個藝人了。每天就是裝模作樣的。討厭死了。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還敢得瑟?”
微博上,邢雪出事的新聞已經(jīng)是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