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正房,侍衛帶著李媽媽進入電梯,很快就來到了四層樓的一個房間,房間連門牌號都沒有,與其他房間不同的是,這間房間的房門由厚厚的紫檀木打造而成,中間還鑲嵌著一塊厚厚的鋼板,估計是為了防彈用的。
侍衛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報了一聲:“將軍,李小姐過來了。”里面傳來低沉而又威嚴的一個聲音:“讓她進來吧。”
房門有機關從里面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房間里面布置得簡潔、雅致,墻上掛滿了各種類型的地圖,房間最突出的是一張碩大厚實的辦公桌,整張桌子由一顆黃花梨老樹的樹干部分制作而成,桌子表面黑黝黝的乍一看沒有什么特別,仔細一看才感覺到油光可鑒,而且有一股幽幽的`沉香木味,桌子后面有一排高大的書架,堆滿了各種書籍,可以看得出辦公室主人對知識的重視。
侍衛把李媽媽迎進房間里,這個時候桌子后面有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人站了起來,他長著國產臉,臉色陰沉、嚴肅、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由于長期在室內的原因,他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
中年人從李媽媽進門的那一刻就看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神情柔和,透露出一種愛慕和迷戀,色授魂與的感覺。
中年人揮一揮手,讓侍衛出去,侍衛心領神會的走出去,出去的時候輕輕把門帶了上去。
中年人癡癡地看著李媽媽,李媽媽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有些尷尬,她故意裝做咳嗽,咳了兩聲。
中年人猶如大夢初醒,一下清醒了過來,連連招呼李媽媽坐到沙發上。
兩個人剛坐下,中年人就忍不住伸過手拉著李媽媽的小手,李媽媽心一跳,想把手縮回去,可是中年人用雙只手包裹住她的手,緊緊地,沒有空隙,讓她抽不出來,她忍了忍終于沒有動,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
“夢蘿,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中年人有點感概地拍了拍李媽媽纖細潔白的手背。
李媽媽原來叫李夢蘿。
李夢蘿有些羞澀,她不太自然地說道:“大概……差不多有一年了吧。”
中年人溫柔地看著李夢蘿說道:“夢蘿,是我對不起你啊。一直顧著忙,沒來得及去看你們母女娘,其實我的心里,一直念著你啊。”
李夢蘿的臉有點熱,低垂下頭說道:“其實也不是了,將軍是大人物,光顧不上我們孤兒寡母是正常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話里似乎帶著一絲幽怨的味道。
中年人悠悠地說道:“夢蘿,你怪我也是對的,我的確做的不對,這幾年我覺得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啊,為了我這個事業,身邊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沒有幾個貼心窩的,我的心里真正惦記的,就是一個你啊。”
李夢蘿突然感到有種熱淚要流出來的感覺,她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嘴,趕緊轉過頭去。
中年人繼續說道:“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想通過真正的感情得到的女人,我想得到你,卻不想通過其他任何強迫或者其他途徑得到你,我想要的是……你的一顆心,這個比什么都重要。”
“雖然你總是推脫、抗拒、排斥我,可是我依然很開心,因為總算有一個人是用真心面對我的,無論是喜歡、討厭、憎恨還是仇恨,只要是真誠不虛偽的……我還是開心。我面對虛假的東西太多了,我需要你的真誠,我需要你,夢蘿……”
中年人說著說著,有些怦然情動的感覺,他不由自主地向李夢蘿湊近,慢慢地伸手摟住她的肩膀。
李夢蘿肌肉有些僵硬,她并不排斥將軍,只是時間太久了,大家沒有接觸,有種本能的抗拒。
中年人慢慢地把李夢蘿摟在懷里,他滿足地看著李夢蘿豐腴的身體,露出了熾熱的眼光。
中年人大吼一聲,把李夢蘿整個抱起,朝著房間一個角落奔去,他一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