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可是這又能證明什么呢?可能性實在太多了,信息部直接把調查方向限定在了伊藤朱覺的小說手稿上,明顯就是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
當然,這個錯誤犯了就犯了,在調查科會經常遇到調查方向錯誤的事情,畢竟使用者和擁有者的界定本來就非常模糊,不過如果在第一時間能給自己權限,讓自己能搜查伊藤朱覺的家,那么就能更早的證明這個方向是錯的。
“我只能說你思考的方向沒錯,但是這個事情解釋起來有些麻煩,如果你愿意加入調查科的話,詳細的資料都可以從調查科借閱,如果不打算進入調查科的話,知道的太多對你也沒有好處。”
“那......這個神秘物'審判書’有危險嗎?”平野一郎被那種無時無刻好像被人盯著的感覺搞得有些難受,忍不住就問道。
“神秘物哪有不危險的,特別是B級的神秘物,而B級是你們普通人有可能接觸到的最高級的神秘物了,必然是十分危險的,要知道只要是B級的神秘物,都是最起碼已經有了一條人命,而且即使不說其他,這種時刻被人盯著的感覺,你能承受多久呢?一天是可以,那么一個星期呢?一個月后呢?如果我不告訴你你犯的罪到底是什么,你多久才能想到你需要交50元罰款?而且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現在這個村子里,就有一個和審判書同等級的B級的神秘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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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正男這句話真真假假,他沒有騙人,B級神秘物是“遺物”級,而“遺物”的產生是必須要擁有者死亡才行的,所以即使是收容的再快的B級神秘物,都最起碼有一條人命。
如果能嚇走他們自然是好的,而且自己已經對他們使用了“審判書”,他們自己離開的話只要不亂跑就不會有其他危險,因為北野正男在內心中還是有些猶豫......
不過顯然這個并不能嚇走平野一郎,聽到了北野正男對神秘物的描述,他反而對村子里的情況更加擔心了。
“我愿意接受調查科的收編,北野桑,能不能告訴我村子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村民呢?”
“俺也是”
既然平野一郎已經表態,朱覺就順勢跟上了話題。
“你可以暫時不用擔心,村民現在還沒有受到傷害。”
是沒有受到傷害而不是沒有危險嗎?朱覺聽到北野正男的話后下意識的思索了一下他的話。
其實朱覺原本并不是喜歡分析別人說出來的話的人,但是這個北野正男實在太有特點,這人說話從第一次遇到就喜歡半真半假的說,意有所指的樣子,這讓朱覺的思維自然而然的就對他的話進行抵觸,如果像平野一郎或者松島理慧那樣的人,不論說什么朱覺都不會多想。
“上橋村的這個......B級神秘物,有什么信息可以透露嗎?既然我們兩個已經在這里了,還是把信息公開吧,這樣安全性會更高一點。”
“你說的沒錯。”
北野正男認同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既然已經不可避免,不如就把自己掌握的信息公開出來,這樣也的確能提高收容的成功率。
“事情是在前天晚上被東京偵查廳發現的,因為有游客的家人聯系不到在上橋村旅游的游客,所以就報到了偵查廳,只是當時聯系不上的時間不足二十四小時,所以沒有立案。”
穿越東京從當咸魚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