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君的笑。
雖然一眼看去他笑得有些怪瘆人的,但是回頭想起好像并沒有什么惡意。
她走著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只顧著低著頭想事情沒留神眼前的路。
沒想到竟嘭的一聲埋頭撞上了一個軟軟的又帶著溫度的東西,隨后將她反彈出幾步,她揉了揉頭皺眉往前看去,這才發現剛才撞上的那個東西,居然是南斯君?!
他雙手負于身后身背挺拔的站在原地,白衣連同瀑布般的棕發被微微清風撩起,站在那里好似一尊玉人般孤清淡雅,與剛才在大堂時那副病懨懨的樣子完全不同,他如漆般的黑瞳隱隱帶著閃光,此時正用一種傲嬌又冰冷的眼神直直盯著蘇玄衣。
蘇玄衣一怔,而后回過神來趕緊單膝跪地行禮道“奴婢眼瞎,竟未見君少站在眼前,一時不留神撞了上去,還望君少責罰。”
南斯君并沒有接她的話,只是片刻后轉身往前走去同時淡淡開口道“談談。”
這兩個字,并不是在征求蘇玄衣的同意,也不是在尋求她的意見,只是輕飄飄的兩個字,卻內含讓人無法反抗的命令。
蘇玄衣看著他走遠的背影,咬了咬唇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南斯君將她帶到一個僻靜的小花園,在一座蒙塵的小亭子前站住了腳。
“你叫什么?”他沒回頭,但聲音已經傳來。
蘇玄衣答道“回君少,奴婢名叫蘇玄衣。”
南斯君轉過頭,眼神似寒冰般緊盯著蘇玄衣的眼睛。
“蘇玄衣?好名字,玄之又玄,白衣卿相。”
玄衣微微躬身謙虛道“君少謬贊。”
南斯君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突然柔和了些“你雖一身素衣,氣質卻不凡,頭插木簪,倒也雅致。”
“多謝君少夸贊,不過玄衣雜事繁多,若沒有什么事,玄衣就先退下了。”
南斯君雖然句句都在夸贊蘇玄衣,但卻夸得蘇玄衣后背有些發涼,她告退一聲便打算離開了。
“我那杯茶,是你做的手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