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么簡單會怎樣?”品蓮看向傾月姐。
傾月查著手中的簿子,“無論扯多遠,應該就是拖咱們主子下水的事情。咱們不能像弄月在外面給主子掙錢,或是像落侍衛長或是半月妹妹一樣保護主子,可是咱們可以替主子守護好整個府里,誰也別想踏足這里一步。”
品蓮點頭,“嗯,傾月姐。主子待我們這么好,我們一定要將主子照顧得好好的。”
“對,下去忙吧。今日要將宅子里上上下下收拾妥當,可能很快主子的家里人就會上門拜訪。”
“十一公子要來嗎?聽說昨晚都上樹了。”
看著品蓮笑嘻嘻的模樣,傾月蹙了眉頭,“那可是主子的胞弟,以后可不能再開這樣的玩笑。”
品蓮嘟著嘴巴,“知道了,傾月姐。”
“下去忙吧。”
白色的錦衣華服,上面是暗色的云紋,玄色的披風,邊角繡金。
一襲華裳的李忻從大門處走出來,門口的小廝見到差點傻了眼。
“主主主……子。”
李忻點頭。
“辟絲-辟絲-”
旁邊的小廝看過來,“有事?”
“看到主子的新面具了嗎?”
“看到了,感覺有些古怪。”
“豈止是古怪,感覺還有點滲人。”
“也不知道是來之前云中城哪個老板給主子做的,怎么是這個模樣,還是白色的。”
“就是,就是。主子以前不是喜歡戴半扇的面具嗎?怎么今兒是整個面具?”
“莫非不是主子本人?”
“……”
說道這里很快兩個人就沒再聊了,對視一眼不在說話。
李忻并不知道自己戴個面具造成這么大的誤會,只是坐上馬車之后,見車內的半月瞅著自己的面具一直看,這才感到有絲絲奇怪。
“你這么一直盯著我作甚?難道我臉像豆沙包不成?”李忻疑惑地看向規規矩矩坐在角落,抱著包子直愣愣看著自己的半月。
“主子,這面具您以前沒帶過吧?”半月忍不住吐露心中的疑惑。
李忻搖頭,“當年帶過。”
“當年?”半月有些疑惑,想著自己跟主子也算是早的了。要說是當年的話,“是主子在漠北與北戎賊子征戰的時候嗎?”
李忻點頭,“當年在戰場也不注意面具好看與否,不過那些下面送上來恐怖面具,戴著甚是難受,也就這面在城中攤販上隨意看中的,倒是配了我許久。”
“之后怎么再也沒看到您戴這副面具了呢?”半月從食盒里拿出一白面饅頭咬了一口,“奴婢瞧那盒子,這面具應當是保護的挺好,怎么這些年都沒碰過。”
半月又看了幾眼,“不過,您不帶倒是也能理解,這面具看著著實有些跟您……”
看著半月欲言又止的模樣,李忻微微一笑,“你的模樣倒是與當年那些第一眼見我的士兵很不一樣。”
半月來了好奇心,“主子,您手下那些將領奴婢都曾見過,有的還交過手了。他們當時見您這面具是什么模樣?”
“膽子大的直接上前比劃,還以為我是奸細,膽子小的嚇得手里的東西都掉在地上。”
半月長大嘴巴,“不至于吧,主子。”半月仔細端詳這副面具,若是仔細看,這面具卻是既有些滑稽,又有些恐怖,還滲人。但是主子手底下的人那腿腳功夫都不帶差的,害怕到手上東西都下掉了,這也……
“主子,到底是哪一個慫了?您跟我講講。”
看著半月湊過來,還有些諂媚的模樣,李忻一看就知道這家伙心底肯定沒踹好事。
“算了,我答應了人家,其他人都不知道,你這家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