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未免太囂張了吧!”
看熱鬧的百姓逐漸局勢分明。
有些覺得謝府過分,居然擺架子給大陳的功臣;不過大部分的人還是覺得女侯此舉未免太過激了,怎么也不能當街砸人家大門不是。
傾月爛了臉色,“主子……”
李忻搖搖頭,“無妨。”
下了馬車,李忻在眾人的注視下下了馬車。
“這就是女侯呀?我還以為是那個敲門的女子,怎么跟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都說是傳聞了,肯定是不能信的澀。”
“主子,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咱們這門還要繼續砸嗎?”傾月問道主子李忻。
李忻點頭,然后吩咐一個侍衛幾句。
站在謝府門外圍觀的老百姓只見女侯身邊的一位護衛箭步上前,寥寥幾步就到了大門上,就在此時那謝府的匾額突然松動,直接砸了下來。
眾人驚呼,“小心呀!”
只見那護衛突然伸手,直接接住了那掉下來的匾額。
眾人拍著胸脯,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沒見血就好了。”轉而又開始討論,“女侯身邊的護衛真是身手了得,且先不說如今還在輕輕松松拍門的那個女子,就單看這個徒手接住匾額的侍衛就很是厲害,這匾就是平常的男子都要四五個人才能抬得動,這人居然就這么單手接住,著實利害!”
聽到有人的解釋,明白的眾人立刻響起了轟鳴的掌聲,為那個護衛喝彩。
李忻覺著這聲音著實熟悉,轉頭一看,嘴角一扯。
“主子,這不是未小公子嘛,怎么站在人群里?”傾月滿是疑惑,轉而看到主子嘴角那弧度立刻明白,趕緊捂住嘴不再言語。
傾月豎起大拇指,滿是崇拜地看著自己主子,“還是主子利害!”
誤會了——這真不是自己安排的。
李忻也解釋,這美麗的誤會,她咋知道未都什么時候跟過來的。
以這個小子滿腦子的單純的思想,除了在寶劍和馬上超乎常人的執著以外,怕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么一個法子。
李忻掃視四周,一道灰色大氅的年輕背影吸引住她的視線。
“主子,門開了!”
李忻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從大門里面走出來的人。
——
聚賢閣內,才子佳人攏聚,不少人都卯足勁準備大展身手,一來在來年會試前打響名頭,二來遞個投名狀,也好贏得好的親事,。
謝毓倒是不用參加,他亦是上一屆的狀元郎,如今娶了公主,雖每個實職,但是勝在清閑自在,邇來閑暇之時參加出席一下這樣的盛世也當是玩鬧。
要不是原本住持這盛會的家伙是自己至交好友,又實在忙不過來,他才不會來插一杠子管這些閑事。
合該清閑自在才是!
他正在欣賞著下面新謄寫的一份詩句,忍不住搖頭,“工筆太重,少了份真意。”
“主子!”
謝毓轉過身軀,劍眉微蹙,“你怎么來了?”問完又想沒事人一樣,準備寫下自己對于剛才那首詩句的見解,“沒看見爺正在忙嗎?不要那府里的事來煩本少爺。”
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公主有和自己母親之前產生了不悅的事情,謝毓問誰誰也不說,問下面的人也緘口不言,他氣得頭疼,這些日子不是誰在自己院子就是躲到朋友家去,這才得了這么一件麻煩的差事,抹不開嘴。
“主子啊,您這會是真的要回去看看了,府里真的出大事了。”
謝毓揮灑墨毫,“能出什么事?就算是出事,每回也沒人肯告訴我呀。”
小廝知道自個主子是真生氣了,可是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