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撲館的事鬧的極大,很快有些人便按捺不住。連著之前李忻帶人“砸門”的事還有相撲館打架引發騷亂的事,聯名將冠軍侯告到了殿上。
宣帝看著下面人送來的有一堆奏折,不禁頭疼。
“又是參那丫頭的?”坐在大陳最高位置之上的男子,此時就像一個慈祥的叔父一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內侍大太監宋軼臉上笑得尷尬,“都是些千篇一律的說辭,陛下要不早些安置,被勞累了身子,太后娘娘前些日子還曾念叨了。”
宣帝陳燁擺手,“還是算了,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天下百姓都等著,朕如何睡得安慰,還是先處理了這些。”
宋軼點頭,將案板上的奏折放到龍案上。
“可有不是參那丫頭的奏折?”宣帝詢問道。
宋軼有些為難,往日也不見那些大人如此情況的呈遞奏折,今日就跟瘋了似的。
“今日巧了,竟一封也沒有。”
宣帝陳燁放下手中奏折,拿起幾本看著上面所書,不禁笑出了聲。
宋軼卻是警鈴大作,面上卻是絲毫不顯。
“這些酒囊飯袋,平日里抓著朕的兄弟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放,不是這個調戲民女就是哪個侵占良田,如今可好,丫頭剛回京就被死死的盯上了,看這幅架勢,這些人是不打算放過她了。”說著,宣帝冷哼一聲,便將手中的奏折給扔了出去。
宋軼趕緊拾起來,緩緩地收到一處,也不礙皇帝的眼。
“奴才聽說這事情也不全怪郡主大人,那刺客儼然是沖著十一公子而去,并不是郡主給引過去的。”
“再者說了,發生這樣的事情,郡主也不想呀。而且聽說,那么危機的時刻,郡主都在救人了。還多百姓心里可感激了。”
“那孩子心善,自小便是如此。”宣帝不由談到,“讓戶部播些銀子,妥善處理這些受傷的百姓,那孩子也不至于難受。”
宋軼笑著奉上茶盞,“可不就說郡主是最最可心的人了,早早地便自己播了銀子,奴才私下里打聽了,給了不老少,還特意請了大夫定期給那些受傷的百姓看診,一個也沒拿下。”
“聽聞郡主還將自己的大夫給請了過去,那老大夫瞧著沒什么名氣,卻在醫道上頗有建樹,就連薛院首都佩服的很,說是要拜師學藝。”
宣帝陳燁像是來了精神頭,“哦?能讓薛老都如此膜拜之人,向來定然不是一般人。看向那丫頭的氣運倒是不錯,竟然將這樣的人才招之麾下。也不只是如何的人才,母后前些人還有些頭暈腦熱,要不召進宮瞧瞧?”
宣帝自己也想看看這樣的大夫,畢竟誰家沒有個頭疼腦熱,保不齊遇到點什么,這樣的人才到時候就起了大作用了。
“這……”
龍眉微皺,“可有什么不妥?”
宋軼趕緊跪在地上,“陛下息怒息怒。這樣的人才按說郡主定然是會獻上,只是……”
宣帝的整個臉都黑了,“朕就是宣進來給太后老人家瞧瞧,有沒真打算跟個小孩子搶東西。”
“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何意?難道朕要見一個人都不行?”
“陛下息怒,郡主定然自然是不敢如此,只是這大夫聽聞頗有些脾氣。”
“嗯?”宣帝的怒氣這才消了,雖然他確實想招攬這樣的人才在身邊,可是若真的讓他跟臣子,還是一個女子、晚輩搶,他又抹不開面子。
“聽聞郡主請來人時,那大夫坐在最前面的馬車,身邊四五個奴仆使喚,就連藥箱子都是咱們郡主親自給提著的。”
“期間,太醫院有幾位大夫看不下去,茲了兩句,沒曾想那被那大夫一同教訓,差點沒找個洞鉆下去,還得虧郡主從中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