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江一臉尬色,“小孩子家家的,聽什么聽,把耳朵堵起來!”然后又朝著三弟劉海招呼道:“你也是,把耳朵捂住!”
劉海一愣,趕緊把耳朵捂住。
只見場面越來越血腥,后面簡直差不忍賭。
劉江倒是沒捂耳朵,臉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古怪。
姜嵐將人揍趴下后,猛地還連帶著踢了好幾腳,每腳的說辭都各不相同真是讓劉江大開眼界。
“你這賊子!”
姜嵐又給了一腳,“賊子?你這老貨吃我的用我的,反倒說爺爺我是賊。”
“你到底是誰?”
姜嵐看向這臉腫的跟豬頭似的薛大富,“你就沒進過姜府?”
薛大富疼得沒理聽清楚這句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在那兒“嗷嗷”大叫。
姜嵐也不理他,直接拍拍手上的灰塵將劉氏三兄弟帶回去。
進了院子,姜嵐就聽到后面的劉家老大說話,“小公子,那匹馬跟了回來……”
姜嵐轉頭瞧瞧院門外那亮晶晶濕漉漉的眼睛,“雖比不上汗血寶馬,也是馬中金貴的品種,放進來,它……”
“挺乖的。”
劉江不說話,心里卻想著:這馬看得兇悍,怎么就瞧出哪里乖呢?到底是有錢的公子,這眼光非常人所能理解。
姜嵐坐在院子里,劉氏父子四人也一同在院子里。
屋子里都是女子的哭聲,姜嵐如今是男子,哪里好進去?
據她所知,這個地方如此行事是要對女子負責的。
她可不能!也做不到不是?
姜嵐就乖乖地坐在剛才自己休息的小凳子上,等著姜城搬來救兵。
見劉氏父子都看著自己,姜嵐覺得手腳有些拘束,不免自己打開了話茬子。
“你們倒是不必為了姜城一點銀子幫我,不值當。”
話一出口,姜嵐就后悔了,果然,自己是個不善言此的家伙。又見劉家都是些實誠人,也沒生氣。
“其實這些事原本應由我抗下,你們只是遭受了無妄之災罷了。”
劉江倒是個懂眼色會說話的,“小公子怎么這么說?要不是小公子幫忙,翠姐兒母女還有家母怕是要遭了歹人的手。”
姜嵐搖頭,“你們不知道我是誰罷了。”
劉江禁聲,未在言語。
劉河卻是來了興趣,“小公子莫不是那走南闖北的游俠兒?那種仗劍天涯,古道熱腸,打抱不平之人?”
這小子明顯不在話題上,姜嵐搖搖頭也不生氣。
“那是哪個州府的通緝犯?”
其余幾人一驚,姜嵐趕緊擺手,“你莫要再猜了,等下姜城來就都知道了,也該還你們公道。”
這下劉家父子四人都愣住了。
話剛完,院門口就傳來姜城的聲音。
“小堂叔!小堂叔!”
“是恩公的聲音!”劉老漢倒是激動,感激讓小兒子上前開門。
可是進來的不只是姜城,還有秦樞和他身后的帶刀捕快。
“秦大人,您怎么來了,這點家事要是勞煩您倒是興師動眾!”
姜嵐施禮作揖,一旁的姜城一個勁兒地使眼色,“叔~叔~叔~弄錯了!”
姜嵐挑眉,“弄錯什么呢?秦大人難道不是你請來幫忙的?”
姜城搖頭,急的已經火燒眉毛了。
“他是來抓你的,小叔!”
“你來抓我?”見秦樞點頭,姜嵐眉頭一蹙,“為何?”
“你涉嫌殺害薛大富。”秦樞也很無奈,城外有案子,他剛辦理晚就碰到姜城,一聽到姜世子有恙,趕緊帶了人往這里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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